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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创造

发布时间: 2020-11-22 09:33:33

Ⅰ 儿歌歌词里有让我们一起来创造奇迹的歌名

歌名《相信我们会创造奇迹》,温亮亮唱的。请采纳!

Ⅱ 我们一起来创造开心的机会痛苦之后全都是幸福的点缀是什么歌

好像是......2003年经典电视剧《为您服务》片头曲《滋味》

Ⅲ 上帝能不能创造一块连自己都举不起的石头

几个世纪前,罗马教廷出了一本书,书中用当时最流行的数学推论,导出“上帝是万能的”。一位智者针锋相对地问:“上帝能创造出一块他搬不动的石头吗?”如果教廷回答说能的,那上帝不能搬动他创造的那块石头,所以上帝不是万能的。如果教廷回答说不能,那么上帝不能创造出一块他搬不动的石头,所以上帝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由此那位智者导出“上帝不是万能的”。

这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上帝悖论”。

文艺复兴时,人文主义者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用来攻击天主教。就是;“让上帝造一块自己也搬不动的石头。”这话听初听起来暴牛,恨不能给他鼓掌放花。因为天主教宣称上帝全知全能,所以如果上帝能造出这块石头,则他连块石头都搬不动还称什么全知全能。而如果上帝造不出来这种石头,那他连块石头都造不出来还称什么全知全能。所以上帝必定不是全知全能的。很遗撼我不知道天主教徒是怎么回应的,不然会很有趣。更遗撼的是我不得不说,人文主义者并不能做到用这话否定上帝的全知全能。这只是他们利用自己的知识在耍小聪明。他们利用了一个问题,一个人类的问题——逻辑悖论,用来攻击上帝。这明显是不对的。人类的逻辑有缺陷,所以有悖论。而上帝的逻辑是没有缺陷的。所以不会有悖论。
这是不能两全的,这句讽刺的话体现出神学的无聊和无知,如果上帝能创造出这样的石头,那么他就会被否认,他不是万能的。如果上帝创造出了,连自己都举不动的石头,那么他还不能成为万能,因为他举不起来。正所谓中国的古话,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回答的不够明确呵呵!

Ⅳ 地球的未来就要看我们人类的心,如果所有人到没有想一起创造新的和平社会,和世界,那我们这一代的一起来

我觉得是是全世界的人一起来,而不只是我们这一代。一个人改变不了世界,但是可以先改变自己,去感染身边的人。

Ⅳ 上帝是万能的,那么上帝能不能创造一块他自己都举不起来的石头

这个问题时常以不同的形式出现,如:上帝可以造一个四方形的圆吗?或他既是无所不能,为什么不除去人间一切的苦难?我们当然可以把它一笑置之,但实际上,问的人是对上帝的“能”
有所怀疑,所以我们应该正视之。《使徒信经》里有“我信上帝,全能的父。。”这里的“全能”是译自希腊文的pantocrator,及拉丁文的
omnipotens,原意并没有现在的人所了解的那种“无所不能”(英文的omnipotence)的意思。近人称上帝为“无所不能”,意思是他的能力大得什么都能作,或只要他愿意,就什么都可以成就。其实这些意思既不属于圣经,也非信经的宣示。在旧约圣经里,“全能”或“大能”是有三个层次的意义。第一是军事上的经验,即耶和华把以色列选民从敌人的手救出来,因此,“全能”的观念是与耶和华在历史上的参与紧联起来的。第二个层次是信仰上的,就是全能与创造和救赎相连起来,见于先知书,如赛四十二:10
-
17,耶三十四:5等。第三个层次是用在崇拜仪式上,形容上帝的荣耀,崇拜者以上帝的全能来对比他自己的软弱和限制,进而求上帝施行拯救,如诗六十九:
14,九十一:1等。到了新约,三个意思都在上帝的管治权上被总摄起来,这就是pantocrator说的意思了。启十九:6
说:“主我们的上帝,全能者,作王了。”他的作王是借基督的国度表达出来的。这时期用的全能,常与“权柄”、“王位”、或“宝座”相连起来,目的是指出上帝的全能,是以他对世界的管理和统治,和对历史的掌权和引领有关系。所以上帝的全能绝对不是一些抽像的观念,让人作无益的猜度,如上帝能不能造什么。。上帝的全能是强调他的工作,特别是在创造和救赎方面的具体工作。
话又说回来,全能的上帝其实有许多事情是不能做的,如上帝不能背负自己、上帝不能说谎、上帝不能虚假、上帝不能以有罪的为无罪、以无罪的为有罪。上帝有太多的事不能做,因为他的本性是他自由的约束。上帝不能作不义的事,因为他是一个公义的上帝,他的公义成为他可能不公义的约束。人的观念是,他什么都能做,才叫全能。但上帝的全能,包括他不愿意做那违背他本性的能力。所以那全能是有义的约束、善的约束、圣的约束、爱的约束。

Ⅵ 【车主点评:比亚迪-元新能源EV360智联领享型节能环保,大家一起来创造】

#选车理由 新能源车,不需要担心油耗问题,只需要充电即可,很方便,而且时尚环保,这不是一直提倡的嘛,个人很喜欢,之前也考虑过油耗车,但是之后看见了新能源车就立马改变了决定,果断选择了它。
#最满意 这款车的外观紧跟时尚,大方,简约而不简单,车的造型不管颜色上,还是整体设计都超有个性,富有运动感,流畅感,让我十分着迷。续航能力能满足我的使用需求,车子不耗油,不用担心承担不起油费了,新能源车是绝对有个性的,配置也很强大,没得说。
#最不满意 车速开的比较快的时候,风噪有点大,有点影响车内人员说话,胎噪也有点大,轮胎与地面撞击感比较明显,空间就有点小了,前排还可以,后排就稍微小点了,后备箱也小了一点,没到我预算的那样,不过也可以。车漆有点薄,很容易划伤,得小心。
#空间 虽然空间不是很富裕,但是还是足够了,但是平常需要去稍微有一点远地方,带一些行李的就可能不太方便。但是作为一辆小型SUV,有这种空间已经很不错了,没有太大的需求。
#外观 车头给人一种气质上非常凶狠霸气的感觉,车灯用上了比较锋利的线条设计,从侧面看起来非常的犀利,让整个车子侧面更有层次感了,很有运动感,整体很流畅。
#内饰 新车味道是有一点的,但是不会很重,中控大多,用的都是塑料,但是可以的,内饰和外观达到了完美的结合,运动感都很完美,做工精致,简约而不简单,全景天窗很好看。
#动力 平时用于上下班代步,没有意外是够用的,动力还算是强劲的,稍微一点油门动力,反应速度就很快,能跟2.0的燃油车比了。
#操控 车子比较轻,也很小巧,所以开起来比较容易上手,在街上穿行也能显得游刃有余。方向盘不会显得很笨重,很容易操控,手不会累,安全配置也非常到位。
#舒适性 风噪和胎噪比较大,风噪会影响车内人讲话,不是很舒服,座椅还是很舒服的,安全角度也提升了,有很好的乘坐感受,发动机噪音比较小,所以整体来说还是很好的。
#续航 续航能力很不错,不需要用油就已经很满意了,消耗的电量也在合理范围之内,目前只是上下班开开,一切都在合理之间。

Ⅶ 上帝能创造一块自己也举不起来的石头吗

亲爱的朋友:
全能抄的神可以能,也可以不能。因为全能的神是三位一体的。当耶稣基督来到世间成了人的样子时,有许多大石头是他举不起来的,而那些石头当初确实是他创造的。因为全能的神自限到一个程度,成了人的样子。神是绝对自由的,这自由就包括他自限的自由。

解析:这个问题直指 “全能” 是否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概念。全能能否不能?这个问题对于不认识神的人来说,看为不可调和的矛盾。然而,人又怎能想象,全能者竟然是三而一的?全能竟然包括自我限制的自由。为什么我们基督徒常说,耶稣基督的十字架,可以解答世界上一切的问题,即使这个原因:1、如果神是善良的,为什么又允许世上有邪恶和苦难的存在?耶稣的十字架解答了这个问题;2、如果神是完全圣洁公正的,又怎能无条件地赦免犯罪的人?耶稣的十字架解答了这个问题……耶稣基督,他就是人类灵魂深处,所渴望,所寻求的那一个完美的答案。所以,有一首诗歌的题目叫做:IESUS, Joy of all men's desire(耶稣,万民所渴慕的喜乐!)

Ⅷ CF云南一区(Q)群197930284QQ群名:云南一区◆穿越火线―身法。让我们一起来创造我们不知道的BUG,身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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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上帝到底能不能创造一块他也搬不起来的石头

我们认为“上帝能不能创造一块他搬不动的石头”这个论题本身包含了一对矛盾,在逻辑上和“上帝能不能创造方形的圆球”所犯的错误是相同的。
我们转贴一篇有关这个争论话题的文章。

上帝全能的论辩与理性认识的局限-吴文成

前一阵子在哲学讨论版,有人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有一天,撒旦跟神开了一个玩笑,撒旦跟神说:神啊,你是全能的吧,请容许我一个请求,请神变出一个你跳不上去的山!撒旦对神说:连我的请求都做不到,你真的是全能的吗?这个讨论串,后来在哲学讨论版有了好几篇的激烈讨论,直到现在还有零星的后续火花(见「诡异的逻辑」之讨论标题)。

这种上帝全能的论辩在中世纪有着许多的形式,最有名的是:全能的上帝能够创造一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吗?上帝如果能创造一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那麽无法搬动这颗石头就证明上帝不是全能的;如果上帝不能创造自己搬不动的石头,那麽他也不是全能的上帝。虽然这个论题无法推导出两个相互矛盾的命题而形成严格的悖论形式,可是却也意味全能的概念在逻辑(后注:我这里逻辑一词的用法是非严格的,就中世纪来说,逻辑研究与语意学研究是分不开的,我这里是采用这样的意涵)上暗含着矛盾,或者说这一词汇无法被人所把握。我们可以直接这样问,来突显这个问题的尖锐性:「全能可以使自身不全能吗?」

这类问题不仅在神学界惹起一阵风波,也使得数学家们头痛。这类问题如果在逻辑上使有神论威信大减,那麽它也搞得数学领域天翻地覆,因为类似结果的矛盾问题造成了二十世纪初的第叁次数学危机,表现在数学上的例子是罗素悖论(集合论悖论),它有一个大家比较知道的变形,即理发师悖论:在萨维尔村有一个理发师,他挂出了一块招牌规定着:「我给而且只给村民中不给自己刮胡子的人刮胡子。」於是有人就问他:「你给不给自己刮胡子呢?」无论这个理发师怎麽回答都会产生矛盾,这是个严格的悖论形式。(后注:我必须强调这两组悖论是不同形式与内涵的!甚至以现代的眼光严格来说,这个上帝全能的论辩并非是悖论,因为它直接否定了原命题假设,这是属於某种归谬证法。)

这类问题无论是神学家还是数学家都会感到困惑,到最后我们会发现:像这种自身与自身矛盾的问题,人们的理性是很难处理的,就像是以电脑程式模拟说谎者悖论与罗素悖论的时候,程式会陷入无穷的真假震汤之中,而永远得不到最后的真或假的断言。它们或它们表现的方式都牵涉到对於无限(全能也表现为一种无限)、无限循环与自我指涉的认识,而且对这些问题感兴趣的思想家,对於它们的解决进路在大方向上也是类似的:对於特定概念做出某种约定式的限制或排除。

目前数学界对集合论悖论的根源的处理方式,只是把它给无条件地「排除」掉,而不是去「解决」它。有人问我「排除」与「解决」的差异何在?对於罗素悖论(集合论悖论)的处理方式是建立公理化集合论,例如目前比较被采用的ZF集合论公理系统,它处理悖论的方式就是特别规定形成集合的条件,包括不允许,也就是排除「所有集合的集合」这类概念的存在,而这类概念即是产生集合论悖论的根源。这种处理方式就像是,我们知道悖论的存在,无法解决它,只好规定大家不要去讨论它而回避它,这即是文中「排除」与「解决」的差异。用回避法「全力封杀」悖论虽然有效,可是对数学家来说悖论的打击仍是深刻的,因为他们知道悖论还是在巷子外,他们知道如果不作特别而特设的规定,那麽悖论会随时出没--ZF这类的公理化集合论所选择的做法就像是把它们挡在外面。

而对神学界来说,他们解决上帝全能论辩的方法有若干种,并不是每一种都能够说服大家,但是我们比较熟知的解决方法是,提出一个不同於原本的逻辑定义的全能概念:全能在逻辑(后注:就中世纪来说,逻辑研究与语意学研究是分不开的,我之所以再强调这一点,是因为以现代的眼光来看,逻辑与语意学其实是不同的范畴)原本的定义是「无所不能,无论怎样都能」,而神学界对全能的定义是「无所不能,但是不能背乎自己」。这跟数学界处理集合论悖论的做法很类似,都是先把产生悖论的那个根源给无条件排除掉,要大家不要去讨论它。

如果硬要请神学家作逻辑上的解释,对於神学家而言,可以这样说:这个问题只能在逻辑上证明上帝不是全能的,或者,逻辑上全能的上帝并不存在,但是这并不证明「上帝不存在」!上帝是不能背乎自己地全能,而不是逻辑上的全能。或者神学家也可以提出所谓的全能或无限,原本就不是人们所能认识的,所以关於上帝性质的有关问题人们无法回答。

如果我们进一步地谈,在这些问题底下,神学或数学所遭遇到的问题与危机,那麽这是揭示人们理性能力的局限,在这里这个局限出现在:对於上帝性质的认识与对於自我指涉的反覆矛盾的困境之中。在这些困境里,我们会陷入无穷反覆的圈圈, 就像是荷兰版画家 Escher 画中的怪圈纸带, 纸带扭转一百八十度而首尾相接的结果,我们会从纸带的正面走到反面,再由反面走到正面,不管怎麽走,怎麽努力,在不对某些概念设下限制的状况下,人们对於上帝性质的论证与无限概念自我指涉的论证,还是会落入反覆的困境里。

从文艺复兴运动开始,宗教权威逐渐遭遇怀疑,到了当代,自然经验科学也在历史学派的反扑下,被突出了非理性与社会化的那一面,在这样的混乱气氛中,当时的数学还是被公认为理性堡垒中最稳妥的立足点。可是数学家们后来发现,不仅有悖论所带来的问题,就连数学的真理性,它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

当代的形式逻辑学揭示了:如果我们要证明数学理论的相容性或完备性(这两者被视为数学真理性的要求),必须要依靠该数学理论以外的论据,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更大的系统来说明理论本身是真的,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更更大的系统来说明那个被扩大的系统是真的……到了最后,无一处是独立的真理,因为每一个系统的真理性都依赖於其它系统的真理性,这个特徵不仅表现在数学之中,也表现在人类的所有语言形式之中。

对於一个足够复杂的数学理论,并非所有的真命题在系统内都是可证的,就连其一致性在系统内也是不可证。某个程度可以这样说,当我们指出某个理论系统是真理性的,最低限度有其信念的成分,在那些不能完全证明的地方,我们仍然相信它,这不是仅有理性能够作到。我并不抬高神学的地位,也不抬高数学的地位。真理虽不被全然认识,可是作为一个信念,我们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样的,我们应该也能理解神学家的信念,上帝虽不被全然认识,他却存在。

我简短提一下,悖论问题对於理论科学与思辨哲学的发展一直都处於核心的地位,我们可以说总是在悖论问题之后,促使理论科学与思辨哲学的重大变革,而在悖论问题之前,理论科学与思辨哲学又陷入僵滞。所以研究悖论的历史与内涵,是个重大的论题,这个论题又直指理性自身的性质。大陆那里对於悖论问题的研究,比台湾这里走的远得多,所以我也很愿意讨论这一类的问题。

历史上我们称很多问题为悖论,可是有些是诡论,而还有一些妾身未明,因为大家对於解决那些悖论的标准与理解不同。可是不管是哪一种,它们都困惑了某一个时代,启发了另一个时代,例如古希腊时期的芝诺悖论(Zero paradox),却导致后世科学家与哲学家对於无限、运动、时空分割的观念有了热烈的讨论,以现在数学与物理学的标准,虽然我们可以说我们解决了芝诺悖论,或者说芝诺悖论不再是悖论,可是没有人会忘了这类悖论的价值。

同样的,在悖论的历史中,「上帝全能悖论」(姑且先这样称呼)也应该是一个范例,我很同意 bridge 说的「关于罗素悖论和上文作者提出的有关上帝全能应该是两个问题吧」,所以在文中我提到「这个论题……无法形成严格的悖论形式」,但是它也不是诡论,因为这个问题明确指出「全能」概念自身蕴涵矛盾,因为在语意上当我们说什麽什麽是全能的,却又能提出它无法作什麽事情。类似的,当我们说出「无限(全能也表现为一种无限)」这一词汇的时候,我们的理性并无法全然理解,而且「无限」概念的自我指涉会导致矛盾。

就是在探讨这类问题的影响,以及它们或它们的表现方式同样涉及无限、无限循环与自我指涉概念的基础上,我把上帝全能悖论与罗素悖论(集合论悖论),与最后一段暗指的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塔斯基的语意学之整体论并列起来谈,也就是说「无限」争议贯穿着这几个悖论或定理,它们的影响在同一个层面都是极具威力的。这是我文中论述的出发点,同样的问题如果在神学中造成一阵风波,那麽在数学与哲学界的冲击也是巨大,而最后的目的在於阐述人们理性的局限性,它同时表现在我们对於真理性的认识,与对於上帝性质的论证。我也需要承认,我所想要论述的是个很庞大的问题,写个几万字都可能还有得讨论与更深一层的研究。

有一个可以思考的问题是:全能的概念能不能在逻辑上或语意上给再定义,再定义的结果可以避免掉后续的悖论。之前提到为了解决或避免罗素悖论(集合论悖论),数学家们给集合概念予以设限,也就是给予再定义,这种做法虽然是事后补救或事后诸葛,也有数学家认为这种做法只是取巧与无条件地排除问题罢了,可是这也是目前最被接受的做法。同样的,后来有神学家们提供了对全能的说法:圣经从来没有说全能是什麽都能,上帝的全能是绝对不能背乎自己。

如果我们把这一条形式化之后,列入语意上对全能的再限定与再定义,虽然此全能已非原意的全能,可是确也可消解悖论。这种做法与数学家处理集合论悖论的做法有何不同,没有不同,都是为了避免原本的矛盾而做的措施--必须用某种设限的方式才能让某些概念自身不发生矛盾。这也是再次强调,我们为理性认识划了一条界线,这条界线看似人为的,可是却似乎冥冥注定而不可避免。

很高兴能够与各地朋友讨论这些问题,讨论过程可以澄清彼此的论述,并且交流彼此的想法。越是讨论越是发现,我们谈的是涉及甚广的问题,相关的子题一方面牵涉悖论、当代逻辑学与真理理论的争议,乃至於理性认识的局限(这是我原本谈的),另一方面也延伸至中世纪以来神学与哲学的若干论辩。短短两千字不足以论述这些议题,所以我有必要先对自己一开始的文章做点补充,或者说是做某些「限定」。

文章中,我将上帝全能悖论与罗素悖论并列起来谈,在逻辑或语意学上,前者指出全能概念在理性认识时内含矛盾,后者指出集合论的基础(而集合论是数学的基础)并不稳固,因为当我们试图谈论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这类的概念的从属关系(无穷或无限概念的自我指涉)时就会产生悖论,这引爆了数学第叁次危机,使得许多着名的数学家毕生都在尝试解决这个问题,连同其他相关的问题,后来导致在形式语言中,哥德尔的不完备定理与塔斯基的真概念不可定义性原理的提出,同时冲击了计算机科学、认知科学与哲学等的不同领域。它们的共同特徵是为理性认识划了一条界线,我们必须用某种设限的方式才能让逻辑自身不发生矛盾,这种设限的方式包括在集合论中不允许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这类的概念。换另一个说法是,在不设限的状况之下,硬要去理解某些概念时,理性会产生矛盾,即使我们用日常语言说的出某些概念(日常语言包括有可以容错与可以不精确的特徵 ),可是理性却无法全然理解。

在上述论述的基础上,我试图划定人们理性认识的范围,人们在论述真理或某些概念时有其局限性,当我们把这些逻辑的概念加诸於上帝之上时,会导致我们对於上帝性质论证的局限性。也就是说上帝性质的逻辑论证的矛盾是源於人们理性认识的能力,我不敢说是否不用逻辑认识,我们就能用另一种方法避免掉那些矛盾,但是文中我的确有意如康德( Immanuel Kant,1724-1804 )所说的,试图适度地挪开理性,给信仰(信念)预留空间。就「信念」作为信仰的弱形式来说,最后一段我提到:真理虽不被全然认识,可是作为一个信念,我们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样的,我们应该也能理解神学家的信念,上帝虽不被全然认识,他却存在。

我再提一个关於信念的例子,五O年代科学哲学界在对归纳推论的激烈争辩中,归纳法有效性的前提必须包括「我们所观察的同样事例,在未来的观察中能够重复与符合过去」,即包括所谓的「自然齐一律」或「普遍因果律」,虽然我们称它们做什麽什麽「律」,可是它们却不具有客观真理性,它们作为归纳法的超前提是信念的,而无法被证明,因为要对它们做证明,我们必须使用归纳推论,很明显的,运用归纳推论来论证归纳推论将会导致休谟提及的循环论证。也就是说在科学方法中,当我们运用归纳法时其实就预设了某一些信念,这些信念显然无法用逻辑证明,也无法采用逻辑的途径来理解,而这些信念却被普遍认同。这种认同不只是将它作为一个假设而已,而是不知不觉地认同它是真的。
最后补充我觉得是重要的一点:当信念变成强形式的信仰时,它便添加了许多「应然」的内涵,可是这些应然的部分就不是放四海皆准,也不具有必然的强制力,其强制力应该要来源於对於这些「应然」的体验与实践当中的自我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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