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創造
Ⅰ 兒歌歌詞里有讓我們一起來創造奇跡的歌名
歌名《相信我們會創造奇跡》,溫亮亮唱的。請採納!
Ⅱ 我們一起來創造開心的機會痛苦之後全都是幸福的點綴是什麼歌
好像是......2003年經典電視劇《為您服務》片頭曲《滋味》
Ⅲ 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連自己都舉不起的石頭
幾個世紀前,羅馬教廷出了一本書,書中用當時最流行的數學推論,導出「上帝是萬能的」。一位智者針鋒相對地問:「上帝能創造出一塊他搬不動的石頭嗎?」如果教廷回答說能的,那上帝不能搬動他創造的那塊石頭,所以上帝不是萬能的。如果教廷回答說不能,那麼上帝不能創造出一塊他搬不動的石頭,所以上帝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由此那位智者導出「上帝不是萬能的」。
這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上帝悖論」。
文藝復興時,人文主義者曾說過一句很經典的話,用來攻擊天主教。就是;「讓上帝造一塊自己也搬不動的石頭。」這話聽初聽起來暴牛,恨不能給他鼓掌放花。因為天主教宣稱上帝全知全能,所以如果上帝能造出這塊石頭,則他連塊石頭都搬不動還稱什麼全知全能。而如果上帝造不出來這種石頭,那他連塊石頭都造不出來還稱什麼全知全能。所以上帝必定不是全知全能的。很遺撼我不知道天主教徒是怎麼回應的,不然會很有趣。更遺撼的是我不得不說,人文主義者並不能做到用這話否定上帝的全知全能。這只是他們利用自己的知識在耍小聰明。他們利用了一個問題,一個人類的問題——邏輯悖論,用來攻擊上帝。這明顯是不對的。人類的邏輯有缺陷,所以有悖論。而上帝的邏輯是沒有缺陷的。所以不會有悖論。
這是不能兩全的,這句諷刺的話體現出神學的無聊和無知,如果上帝能創造出這樣的石頭,那麼他就會被否認,他不是萬能的。如果上帝創造出了,連自己都舉不動的石頭,那麼他還不能成為萬能,因為他舉不起來。正所謂中國的古話,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回答的不夠明確呵呵!
Ⅳ 地球的未來就要看我們人類的心,如果所有人到沒有想一起創造新的和平社會,和世界,那我們這一代的一起來
我覺得是是全世界的人一起來,而不只是我們這一代。一個人改變不了世界,但是可以先改變自己,去感染身邊的人。
Ⅳ 上帝是萬能的,那麼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他自己都舉不起來的石頭
這個問題時常以不同的形式出現,如:上帝可以造一個四方形的圓嗎?或他既是無所不能,為什麼不除去人間一切的苦難?我們當然可以把它一笑置之,但實際上,問的人是對上帝的「能」
有所懷疑,所以我們應該正視之。《使徒信經》里有「我信上帝,全能的父。。」這里的「全能」是譯自希臘文的pantocrator,及拉丁文的
omnipotens,原意並沒有現在的人所了解的那種「無所不能」(英文的omnipotence)的意思。近人稱上帝為「無所不能」,意思是他的能力大得什麼都能作,或只要他願意,就什麼都可以成就。其實這些意思既不屬於聖經,也非信經的宣示。在舊約聖經里,「全能」或「大能」是有三個層次的意義。第一是軍事上的經驗,即耶和華把以色列選民從敵人的手救出來,因此,「全能」的觀念是與耶和華在歷史上的參與緊聯起來的。第二個層次是信仰上的,就是全能與創造和救贖相連起來,見於先知書,如賽四十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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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耶三十四:5等。第三個層次是用在崇拜儀式上,形容上帝的榮耀,崇拜者以上帝的全能來對比他自己的軟弱和限制,進而求上帝施行拯救,如詩六十九:
14,九十一:1等。到了新約,三個意思都在上帝的管治權上被總攝起來,這就是pantocrator說的意思了。啟十九:6
說:「主我們的上帝,全能者,作王了。」他的作王是借基督的國度表達出來的。這時期用的全能,常與「權柄」、「王位」、或「寶座」相連起來,目的是指出上帝的全能,是以他對世界的管理和統治,和對歷史的掌權和引領有關系。所以上帝的全能絕對不是一些抽像的觀念,讓人作無益的猜度,如上帝能不能造什麼。。上帝的全能是強調他的工作,特別是在創造和救贖方面的具體工作。
話又說回來,全能的上帝其實有許多事情是不能做的,如上帝不能背負自己、上帝不能說謊、上帝不能虛假、上帝不能以有罪的為無罪、以無罪的為有罪。上帝有太多的事不能做,因為他的本性是他自由的約束。上帝不能作不義的事,因為他是一個公義的上帝,他的公義成為他可能不公義的約束。人的觀念是,他什麼都能做,才叫全能。但上帝的全能,包括他不願意做那違背他本性的能力。所以那全能是有義的約束、善的約束、聖的約束、愛的約束。
Ⅵ 【車主點評:比亞迪-元新能源EV360智聯領享型節能環保,大家一起來創造】
#選車理由 新能源車,不需要擔心油耗問題,只需要充電即可,很方便,而且時尚環保,這不是一直提倡的嘛,個人很喜歡,之前也考慮過油耗車,但是之後看見了新能源車就立馬改變了決定,果斷選擇了它。
#最滿意 這款車的外觀緊跟時尚,大方,簡約而不簡單,車的造型不管顏色上,還是整體設計都超有個性,富有運動感,流暢感,讓我十分著迷。續航能力能滿足我的使用需求,車子不耗油,不用擔心承擔不起油費了,新能源車是絕對有個性的,配置也很強大,沒得說。
#最不滿意 車速開的比較快的時候,風噪有點大,有點影響車內人員說話,胎噪也有點大,輪胎與地面撞擊感比較明顯,空間就有點小了,前排還可以,後排就稍微小點了,後備箱也小了一點,沒到我預算的那樣,不過也可以。車漆有點薄,很容易劃傷,得小心。
#空間 雖然空間不是很富裕,但是還是足夠了,但是平常需要去稍微有一點遠地方,帶一些行李的就可能不太方便。但是作為一輛小型SUV,有這種空間已經很不錯了,沒有太大的需求。
#外觀 車頭給人一種氣質上非常兇狠霸氣的感覺,車燈用上了比較鋒利的線條設計,從側面看起來非常的犀利,讓整個車子側面更有層次感了,很有運動感,整體很流暢。
#內飾 新車味道是有一點的,但是不會很重,中控大多,用的都是塑料,但是可以的,內飾和外觀達到了完美的結合,運動感都很完美,做工精緻,簡約而不簡單,全景天窗很好看。
#動力 平時用於上下班代步,沒有意外是夠用的,動力還算是強勁的,稍微一點油門動力,反應速度就很快,能跟2.0的燃油車比了。
#操控 車子比較輕,也很小巧,所以開起來比較容易上手,在街上穿行也能顯得游刃有餘。方向盤不會顯得很笨重,很容易操控,手不會累,安全配置也非常到位。
#舒適性 風噪和胎噪比較大,風噪會影響車內人講話,不是很舒服,座椅還是很舒服的,安全形度也提升了,有很好的乘坐感受,發動機噪音比較小,所以整體來說還是很好的。
#續航 續航能力很不錯,不需要用油就已經很滿意了,消耗的電量也在合理范圍之內,目前只是上下班開開,一切都在合理之間。
Ⅶ 上帝能創造一塊自己也舉不起來的石頭嗎
親愛的朋友:
全能抄的神可以能,也可以不能。因為全能的神是三位一體的。當耶穌基督來到世間成了人的樣子時,有許多大石頭是他舉不起來的,而那些石頭當初確實是他創造的。因為全能的神自限到一個程度,成了人的樣子。神是絕對自由的,這自由就包括他自限的自由。
解析:這個問題直指 「全能」 是否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概念。全能能否不能?這個問題對於不認識神的人來說,看為不可調和的矛盾。然而,人又怎能想像,全能者竟然是三而一的?全能竟然包括自我限制的自由。為什麼我們基督徒常說,耶穌基督的十字架,可以解答世界上一切的問題,即使這個原因:1、如果神是善良的,為什麼又允許世上有邪惡和苦難的存在?耶穌的十字架解答了這個問題;2、如果神是完全聖潔公正的,又怎能無條件地赦免犯罪的人?耶穌的十字架解答了這個問題……耶穌基督,他就是人類靈魂深處,所渴望,所尋求的那一個完美的答案。所以,有一首詩歌的題目叫做:IESUS, Joy of all men's desire(耶穌,萬民所渴慕的喜樂!)
Ⅷ CF雲南一區(Q)群197930284QQ群名:雲南一區◆穿越火線―身法。讓我們一起來創造我們不知道的BUG,身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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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上帝到底能不能創造一塊他也搬不起來的石頭
我們認為「上帝能不能創造一塊他搬不動的石頭」這個論題本身包含了一對矛盾,在邏輯上和「上帝能不能創造方形的圓球」所犯的錯誤是相同的。
我們轉貼一篇有關這個爭論話題的文章。
上帝全能的論辯與理性認識的局限-吳文成
前一陣子在哲學討論版,有人提出了這樣的問題:有一天,撒旦跟神開了一個玩笑,撒旦跟神說:神啊,你是全能的吧,請容許我一個請求,請神變出一個你跳不上去的山!撒旦對神說:連我的請求都做不到,你真的是全能的嗎?這個討論串,後來在哲學討論版有了好幾篇的激烈討論,直到現在還有零星的後續火花(見「詭異的邏輯」之討論標題)。
這種上帝全能的論辯在中世紀有著許多的形式,最有名的是:全能的上帝能夠創造一顆自己搬不動的石頭嗎?上帝如果能創造一顆自己搬不動的石頭,那麽無法搬動這顆石頭就證明上帝不是全能的;如果上帝不能創造自己搬不動的石頭,那麽他也不是全能的上帝。雖然這個論題無法推導出兩個相互矛盾的命題而形成嚴格的悖論形式,可是卻也意味全能的概念在邏輯(後註:我這里邏輯一詞的用法是非嚴格的,就中世紀來說,邏輯研究與語意學研究是分不開的,我這里是採用這樣的意涵)上暗含著矛盾,或者說這一詞彙無法被人所把握。我們可以直接這樣問,來突顯這個問題的尖銳性:「全能可以使自身不全能嗎?」
這類問題不僅在神學界惹起一陣風波,也使得數學家們頭痛。這類問題如果在邏輯上使有神論威信大減,那麽它也搞得數學領域天翻地覆,因為類似結果的矛盾問題造成了二十世紀初的第叄次數學危機,表現在數學上的例子是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它有一個大家比較知道的變形,即理發師悖論:在薩維爾村有一個理發師,他掛出了一塊招牌規定著:「我給而且只給村民中不給自己刮鬍子的人刮鬍子。」於是有人就問他:「你給不給自己刮鬍子呢?」無論這個理發師怎麽回答都會產生矛盾,這是個嚴格的悖論形式。(後註:我必須強調這兩組悖論是不同形式與內涵的!甚至以現代的眼光嚴格來說,這個上帝全能的論辯並非是悖論,因為它直接否定了原命題假設,這是屬於某種歸謬證法。)
這類問題無論是神學家還是數學家都會感到困惑,到最後我們會發現:像這種自身與自身矛盾的問題,人們的理性是很難處理的,就像是以電腦程式模擬說謊者悖論與羅素悖論的時候,程式會陷入無窮的真假震湯之中,而永遠得不到最後的真或假的斷言。它們或它們表現的方式都牽涉到對於無限(全能也表現為一種無限)、無限循環與自我指涉的認識,而且對這些問題感興趣的思想家,對於它們的解決進路在大方向上也是類似的:對於特定概念做出某種約定式的限制或排除。
目前數學界對集合論悖論的根源的處理方式,只是把它給無條件地「排除」掉,而不是去「解決」它。有人問我「排除」與「解決」的差異何在?對於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的處理方式是建立公理化集合論,例如目前比較被採用的ZF集合論公理系統,它處理悖論的方式就是特別規定形成集合的條件,包括不允許,也就是排除「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概念的存在,而這類概念即是產生集合論悖論的根源。這種處理方式就像是,我們知道悖論的存在,無法解決它,只好規定大家不要去討論它而迴避它,這即是文中「排除」與「解決」的差異。用迴避法「全力封殺」悖論雖然有效,可是對數學家來說悖論的打擊仍是深刻的,因為他們知道悖論還是在巷子外,他們知道如果不作特別而特設的規定,那麽悖論會隨時出沒--ZF這類的公理化集合論所選擇的做法就像是把它們擋在外面。
而對神學界來說,他們解決上帝全能論辯的方法有若干種,並不是每一種都能夠說服大家,但是我們比較熟知的解決方法是,提出一個不同於原本的邏輯定義的全能概念:全能在邏輯(後註:就中世紀來說,邏輯研究與語意學研究是分不開的,我之所以再強調這一點,是因為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邏輯與語意學其實是不同的范疇)原本的定義是「無所不能,無論怎樣都能」,而神學界對全能的定義是「無所不能,但是不能背乎自己」。這跟數學界處理集合論悖論的做法很類似,都是先把產生悖論的那個根源給無條件排除掉,要大家不要去討論它。
如果硬要請神學家作邏輯上的解釋,對於神學家而言,可以這樣說:這個問題只能在邏輯上證明上帝不是全能的,或者,邏輯上全能的上帝並不存在,但是這並不證明「上帝不存在」!上帝是不能背乎自己地全能,而不是邏輯上的全能。或者神學家也可以提出所謂的全能或無限,原本就不是人們所能認識的,所以關於上帝性質的有關問題人們無法回答。
如果我們進一步地談,在這些問題底下,神學或數學所遭遇到的問題與危機,那麽這是揭示人們理性能力的局限,在這里這個局限出現在:對於上帝性質的認識與對於自我指涉的反覆矛盾的困境之中。在這些困境里,我們會陷入無窮反覆的圈圈, 就像是荷蘭版畫家 Escher 畫中的怪圈紙帶, 紙帶扭轉一百八十度而首尾相接的結果,我們會從紙帶的正面走到反面,再由反面走到正面,不管怎麽走,怎麽努力,在不對某些概念設下限制的狀況下,人們對於上帝性質的論證與無限概念自我指涉的論證,還是會落入反覆的困境里。
從文藝復興運動開始,宗教權威逐漸遭遇懷疑,到了當代,自然經驗科學也在歷史學派的反撲下,被突出了非理性與社會化的那一面,在這樣的混亂氣氛中,當時的數學還是被公認為理性堡壘中最穩妥的立足點。可是數學家們後來發現,不僅有悖論所帶來的問題,就連數學的真理性,它自己也無法自圓其說。
當代的形式邏輯學揭示了:如果我們要證明數學理論的相容性或完備性(這兩者被視為數學真理性的要求),必須要依靠該數學理論以外的論據,也就是說我們需要更大的系統來說明理論本身是真的,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更更大的系統來說明那個被擴大的系統是真的……到了最後,無一處是獨立的真理,因為每一個系統的真理性都依賴於其它系統的真理性,這個特徵不僅表現在數學之中,也表現在人類的所有語言形式之中。
對於一個足夠復雜的數學理論,並非所有的真命題在系統內都是可證的,就連其一致性在系統內也是不可證。某個程度可以這樣說,當我們指出某個理論系統是真理性的,最低限度有其信念的成分,在那些不能完全證明的地方,我們仍然相信它,這不是僅有理性能夠作到。我並不抬高神學的地位,也不抬高數學的地位。真理雖不被全然認識,可是作為一個信念,我們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樣的,我們應該也能理解神學家的信念,上帝雖不被全然認識,他卻存在。
我簡短提一下,悖論問題對於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的發展一直都處於核心的地位,我們可以說總是在悖論問題之後,促使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的重大變革,而在悖論問題之前,理論科學與思辨哲學又陷入僵滯。所以研究悖論的歷史與內涵,是個重大的論題,這個論題又直指理性自身的性質。大陸那裡對於悖論問題的研究,比台灣這里走的遠得多,所以我也很願意討論這一類的問題。
歷史上我們稱很多問題為悖論,可是有些是詭論,而還有一些妾身未明,因為大家對於解決那些悖論的標准與理解不同。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它們都困惑了某一個時代,啟發了另一個時代,例如古希臘時期的芝諾悖論(Zero paradox),卻導致後世科學家與哲學家對於無限、運動、時空分割的觀念有了熱烈的討論,以現在數學與物理學的標准,雖然我們可以說我們解決了芝諾悖論,或者說芝諾悖論不再是悖論,可是沒有人會忘了這類悖論的價值。
同樣的,在悖論的歷史中,「上帝全能悖論」(姑且先這樣稱呼)也應該是一個範例,我很同意 bridge 說的「關於羅素悖論和上文作者提出的有關上帝全能應該是兩個問題吧」,所以在文中我提到「這個論題……無法形成嚴格的悖論形式」,但是它也不是詭論,因為這個問題明確指出「全能」概念自身蘊涵矛盾,因為在語意上當我們說什麽什麽是全能的,卻又能提出它無法作什麽事情。類似的,當我們說出「無限(全能也表現為一種無限)」這一詞彙的時候,我們的理性並無法全然理解,而且「無限」概念的自我指涉會導致矛盾。
就是在探討這類問題的影響,以及它們或它們的表現方式同樣涉及無限、無限循環與自我指涉概念的基礎上,我把上帝全能悖論與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與最後一段暗指的哥德爾不完備定理、塔斯基的語意學之整體論並列起來談,也就是說「無限」爭議貫穿著這幾個悖論或定理,它們的影響在同一個層面都是極具威力的。這是我文中論述的出發點,同樣的問題如果在神學中造成一陣風波,那麽在數學與哲學界的沖擊也是巨大,而最後的目的在於闡述人們理性的局限性,它同時表現在我們對於真理性的認識,與對於上帝性質的論證。我也需要承認,我所想要論述的是個很龐大的問題,寫個幾萬字都可能還有得討論與更深一層的研究。
有一個可以思考的問題是:全能的概念能不能在邏輯上或語意上給再定義,再定義的結果可以避免掉後續的悖論。之前提到為了解決或避免羅素悖論(集合論悖論),數學家們給集合概念予以設限,也就是給予再定義,這種做法雖然是事後補救或事後諸葛,也有數學家認為這種做法只是取巧與無條件地排除問題罷了,可是這也是目前最被接受的做法。同樣的,後來有神學家們提供了對全能的說法:聖經從來沒有說全能是什麽都能,上帝的全能是絕對不能背乎自己。
如果我們把這一條形式化之後,列入語意上對全能的再限定與再定義,雖然此全能已非原意的全能,可是確也可消解悖論。這種做法與數學家處理集合論悖論的做法有何不同,沒有不同,都是為了避免原本的矛盾而做的措施--必須用某種設限的方式才能讓某些概念自身不發生矛盾。這也是再次強調,我們為理性認識劃了一條界線,這條界線看似人為的,可是卻似乎冥冥註定而不可避免。
很高興能夠與各地朋友討論這些問題,討論過程可以澄清彼此的論述,並且交流彼此的想法。越是討論越是發現,我們談的是涉及甚廣的問題,相關的子題一方面牽涉悖論、當代邏輯學與真理理論的爭議,乃至於理性認識的局限(這是我原本談的),另一方面也延伸至中世紀以來神學與哲學的若干論辯。短短兩千字不足以論述這些議題,所以我有必要先對自己一開始的文章做點補充,或者說是做某些「限定」。
文章中,我將上帝全能悖論與羅素悖論並列起來談,在邏輯或語意學上,前者指出全能概念在理性認識時內含矛盾,後者指出集合論的基礎(而集合論是數學的基礎)並不穩固,因為當我們試圖談論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的概念的從屬關系(無窮或無限概念的自我指涉)時就會產生悖論,這引爆了數學第叄次危機,使得許多著名的數學家畢生都在嘗試解決這個問題,連同其他相關的問題,後來導致在形式語言中,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與塔斯基的真概念不可定義性原理的提出,同時沖擊了計算機科學、認知科學與哲學等的不同領域。它們的共同特徵是為理性認識劃了一條界線,我們必須用某種設限的方式才能讓邏輯自身不發生矛盾,這種設限的方式包括在集合論中不允許像是「所有集合的集合」這類的概念。換另一個說法是,在不設限的狀況之下,硬要去理解某些概念時,理性會產生矛盾,即使我們用日常語言說的出某些概念(日常語言包括有可以容錯與可以不精確的特徵 ),可是理性卻無法全然理解。
在上述論述的基礎上,我試圖劃定人們理性認識的范圍,人們在論述真理或某些概念時有其局限性,當我們把這些邏輯的概念加諸於上帝之上時,會導致我們對於上帝性質論證的局限性。也就是說上帝性質的邏輯論證的矛盾是源於人們理性認識的能力,我不敢說是否不用邏輯認識,我們就能用另一種方法避免掉那些矛盾,但是文中我的確有意如康德( Immanuel Kant,1724-1804 )所說的,試圖適度地挪開理性,給信仰(信念)預留空間。就「信念」作為信仰的弱形式來說,最後一段我提到:真理雖不被全然認識,可是作為一個信念,我們相信它是可以被追求到的;同樣的,我們應該也能理解神學家的信念,上帝雖不被全然認識,他卻存在。
我再提一個關於信念的例子,五O年代科學哲學界在對歸納推論的激烈爭辯中,歸納法有效性的前提必須包括「我們所觀察的同樣事例,在未來的觀察中能夠重復與符合過去」,即包括所謂的「自然齊一律」或「普遍因果律」,雖然我們稱它們做什麽什麽「律」,可是它們卻不具有客觀真理性,它們作為歸納法的超前提是信念的,而無法被證明,因為要對它們做證明,我們必須使用歸納推論,很明顯的,運用歸納推論來論證歸納推論將會導致休謨提及的循環論證。也就是說在科學方法中,當我們運用歸納法時其實就預設了某一些信念,這些信念顯然無法用邏輯證明,也無法採用邏輯的途徑來理解,而這些信念卻被普遍認同。這種認同不只是將它作為一個假設而已,而是不知不覺地認同它是真的。
最後補充我覺得是重要的一點:當信念變成強形式的信仰時,它便添加了許多「應然」的內涵,可是這些應然的部分就不是放四海皆準,也不具有必然的強制力,其強制力應該要來源於對於這些「應然」的體驗與實踐當中的自我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