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起名館
『壹』 上海十大地標建築的具體地點及介紹
1、金茂大廈
地點:位於陸家嘴金融貿易區,與著名的外灘風景區隔江相望。
簡介:上海金茂大廈佔地面積2.4萬平方米,總建築面積29萬平方米,其中主樓88層,高度420.5米,約有20萬平方米,建築外觀屬塔型建築。裙房共6層3.2萬平方米,地下3層5.7萬平方米,外體由鋁合金管製成的格子包層。
金茂大廈1-2層為門廳大堂;3-50層是層高4米,凈高2.7米的大空間無柱辦公區;51-52層為機電設備層;53-87層為酒店;88層為觀光大廳,建築面積1520平方米。
『貳』 上海地名的怪現象
浦東陸家嘴,現在已是上海最具魅力的地方,改革開放的象徵。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這一片神奇的土地是和兩位古老的上海人連在一起的。這兩位上海人便是明朝的大文學家陸深和他的夫人梅氏。
據上海地方誌記載,迤邐而來的黃浦江在這里拐了一個近九十度的大彎,留下了一片突出的沖積灘地,從浦江之西向對岸眺望,這一塊灘地猶如一隻巨大的金角獸伸出腦袋張開嘴巴在這里飲水。在這一塊灘地上,由於陸深的舊居以及陸氏的祖塋都建在此,因此稱之為陸家嘴。
陸深字子淵,先祖是汴梁人,隨宋室南遷移居上海浦東。他生於明成化13年(公元1477年),弘治18年(1505年)考進士,中二甲第八名,進翰林院。他學問很好,但脾氣倔。曾因得罪大太監劉瑾被嫡放外任,一直到劉瑾伏法之後才重新回到翰林院,以後擔任過四川布政史,嘉靖16年(1537年)任太常卿兼侍讀學士。告老回鄉後,在浦東舊居後樂園中用土堆起了一座小山,名儼山,並以此自號儼山。嘉靖23年即1544年去世,享年68歲。
陸深著述頗豐。著有《儼山集》、《儼山外集》、《維封日記》、《蜀都雜抄》、《古奇器錄》等,他的書札有明人小品的神韻,極受後人推崇。他的書法功力很深,飄逸俊秀,一直被藏家所欣賞,至今上海博物館還珍藏有他的作品。陸深的舊居後樂園雖然早已泯滅,但陸家宅、陸家嘴的稱謂卻永久地留傳了下來。
陸深的夫人梅氏同樣是一個很值得人們紀念的上海人。
明朝中葉,上海地區最大的禍害便是倭寇。上海原來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幾百年來從沒建造過城牆,連縣衙也造得十分簡單。嘉靖年間,倭寇屢屢來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上海百姓在百般無奈之中決定築城御倭。嘉靖32年,上海士紳顧從禮上書朝庭,要求修築城牆。朝庭回復:築城可以,但沒有錢。上海百姓決定自己出地、出錢、出力修築城牆。首議者顧從禮捐米4000石,一時捐款如雪花,其中捐資最多的便是陸深的夫人梅氏。此時陸深已經去世,而她居住的浦東陸家嘴並非倭寇入侵之地。但梅氏深明大義,捐田500畝,供築城用,還捐銀2000兩。建門樓時,建築材料不夠,梅氏主動承擔了上海城6座城門之一小東門的全部建築材料,為此拆去了陸氏祖室數千楹。正是因為有了像梅氏這樣深明大義的上海人,築城從10月興工,12月便完竣。從此,倭寇來犯,都只能望城興嘆了。
人們曾抱怨上海是一座沒有歷史積淀的城市,說上海缺少偉大的雕塑。它比不上歷史悠遠綿長的北京、西安,比不上曾為六朝都城的南京,甚至比不上斷橋殘夢的杭州。其實,據考證,上海已有長達6000年的歷史。歷史的文脈是要靠一代又一代的上海人來繼承的。但是,在這漫漫歷史長河之中,提起古代上海名人,人們只記得黃道婆、徐光啟……又有誰知道大名士陸深和他的夫人梅氏呢?由此想到,在陸家嘴、在浦江之畔的濱江大道建一條上海歷史名人長廊,如何?從賦予上海這座城市「申」字名號的春申君黃歇,到說著一口純正滬語的「國母」宋慶齡,黃道婆、徐光啟都列於這條長廊之中,其中自然也應該有陸深和他的夫人梅氏的塑像。
『叄』 徐天廷上海起名館在哪裡
真是個危險的騙子!騙色之後人就消失了,聯系不上了。然後老婆就跟在客戶身上不走。當然是用易術。不要相信他!不要請他到你家裡來,更不要把生辰八字告訴他!
『肆』 上海新國際博覽中心為什麼命名 N館 W館 E館
他的展館布局整體排列是三角形的,即呈三個邊,所以以東、西、北三個方位命名
『伍』 給店鋪和飯店起名
考慮到你的店鋪在品之上。藉以之寓意。電動車為之代步工具古有「驛」站。並「驛:同音」一「。
故名之《驛口車行》。
飯店是你跟你表哥的,便是親。可與店鋪聯系。故名之《君行飯店》,
呵呵
『陸』 設計工作室起名(廣告)
原子工作室
圓字工作室
愛緣工作室
心願工作室
『柒』 上海以個人名字命名的美術館
去年上海又建成了一個《馬藝星美術館》
《馬藝星美術館》開放時間:早版8點30分至下午4點(節權假日照常開放)
《馬藝星美術館》地址:上海市隨塘河路1677號 (上海海灣國家森林公園內進門主馬路前進2百米)鐧懼害鍦板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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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淮安哪有正規的起名館
有在上海路上看到一家,但僅是路過,小孩的起名,俺家自己起的。
『玖』 我去過國內知名的宿遷大公起名館,號碼是13056116511,具體地址忘了在哪裡
大公起名館地址在宿遷寶龍廣場對面,蘇果平價店身東旁,看到掛有《大公起名館》紅字招牌,往裡走,三樓上,館長是知名大師上海人周 公。
『拾』 上海的名字是怎麼來的
這是當時的國民政府對道路命名的一種方案為基礎制定的,沒有特別的指向,主要道路多採用主要的省市名。
這些路名,解放後變動也不大。
解放後,新政權要對上海的路名要進行改置,後來的大量全國地名路名就是這樣出現了,當然也保留了一些原有的路名.--如中華路就是原有的路名.
一般而言,上海道路的地名是與全國的省份的各大體方位大致相同,如我國的東北省份在東北方向,反映在上海的地名上也在上海的東北方向。松花江路,鞍山路等,在楊浦區--在上海的東北區。
還有上海地名的命名規則是,縱向(南北走向)是省的名稱,橫向(東西走向)則是省以下的市、地區、縣的名稱,如南京路,九江路,漢口路,福州路,延安路等是橫向;而四川路,江西路,河南路,福建路,浙江路,貴州路,廣西路,西藏路等--縱向。當然也有特例,如廣東路它是省名的路,但它卻是橫向。
這規則在後來的運用上,基本上是這樣的,可能特例會比較多。如成都路它是縱向的,但按規則它應該用在橫向的路名上。
上海:路名解讀城市
□本報駐滬記者沈穎攝影李江松
「私人記憶檔案」
一個熟悉的地名往往構成記憶的大海,而地名像珊瑚礁保存一個錯綜的秘密,在人和地名之間有一份默契。
有些說來還不無諷刺。周澤雄在他的上海回憶錄里寫道:「然我的初戀得以在花溪路展開算得一個好兆頭,但正是在凱旋路,我陷入了愛情的滑鐵盧。還有一次,當我自以為已經優哉游哉地把愛情從武寧路牽扯到富民路,繼而又從市中心的襄陽公園大踏步地拓展到僻遠的臨江公園時,在一條大名叫『團結』的路上,我和她又差點雞飛蛋打。」
地名是有其象徵意味的,但這份意味不可能得到人民幣那樣的共同流通和集體接受,亦即不可能是字面上的那種,它屬於你,而你或許又無從向他人道及。
仇女士家在四川路邊的一座小洋房,雖然是與六戶人家合住。畢業於著名的復興中學,在四川北路頂端。這條路上的每一寸瀝青和水泥都見證了她20歲以前的青春,用她的話說:「這條街上每一爿店鋪裡面的每一個櫃台賣什麼,我都知道。」
但是她的領地發生了巨大變化。每一次仇女士回娘家到四川路來轉轉,都會發現變化的東西。說到這里時她的眼角不住向上翹動,彷彿是一個王後在說後花園里,那個粗心的園丁沒有按照她的意思修剪,結果「弄得一塌糊塗」。
她曾經是這條路當之無愧的主人,至少是主人之一。而她的丈夫周先生則不是。他出生於四川路不遠的海拉爾路。兩條路之間還有一條路,名叫四平路。在人口密集的虹口區,四平路一度是一個分界,它的東面是海拉爾路等地的棚戶區,以蘇北人為主,以西是四川北路、歐陽路等廣東人的後裔。在1949年以後上海相對封閉的日子裡,四平路兩側是兩個街區,也是兩個階級,周先生為了打通這兩個街區付出了艱辛的努力。
過年前周先生回到海拉爾路,看到自己愛之恨之的棚戶區已經被推倒。這里成了新的住宅小區,均價達到7000元一平米。他說他感覺「一下子被嗆住了」,只能把車停好悠悠地抽了很長時間的煙。
每個人都擁有一個關於地名的私人檔案袋,各種地名都已被他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分別歸檔。
敲入城市的歷史密碼
而對於一座城市,地名就像一套密碼,你只有了解這座城市的全部底蘊,才有可能一一破譯。
上海的城區不斷擴大的過程,就是路名規律變化的過程。最早的上海城區局限於現在黃浦區南部還被稱為南市(以前這里是單獨的南市區)的一個部分。聚集了一批「尚文路」、「蓬路」、「望雲路」等一批並不規整的路名和以當地大姓為命名的很多弄堂,「翁家弄」、「吳家弄」等。也許當年的上海太小了,人口也不多,路名混雜不至於讓人迷路。
隨著上海的變化,馬路在被拓寬、延長和對接,這些路名也正在逐漸消失。但這個地區作為上海核心的時間是最長的,有好幾百年———對於年輕的上海來說,這個數字和史前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1840年以後,南市北面的一條小河「洋涇浜」開始引人注目,這條普通的小河成了英租界南緣的界河,同時也成了兩種社會制度的界河,「東方」和「西方」的界河。其兩岸也成了標準的華洋混居地,於是一系列不中不洋的詞彙被冠名為「洋涇浜英語」。
由於迅速膨脹的人口,租界之間的頻繁往來,濱河被填平造路。取何路名,一番爭論,最後成了以英王命名、以法文拼寫的中國大馬路:愛麗詩路。上海解放後更名延安路,革命聖地之路。改革開放之後,這里又建高架路,延安路高架橋。由一條河,變成一條馬路,又變成一條空中通衢大道,這不僅是一條路的歷史,而且是映照著城市成長的城市發展史。
「一直到今天,要是只用一個詞彙來概括上海,『洋涇浜』可能還是最合適的稱謂,雖然這條小河已經不復存在近一個世紀了。」研究上海歷史的老先生說。
上海若沒有淮海路,上海人將失卻很多精緻和布爾喬亞式的生活熱情,這條最初由法國人籌劃的大街,最早在1901年時叫「寶昌路」,寶昌本是法租界公董局的一位董事,一位「愛法國,也愛中國」的法國佬。他在法租界連續當了17年公董局董事,管理法租界的市政建設。1914年改為霞飛路。早在1885年,這個年輕的法國工兵士官乘船到上海遊玩,除了法國的孩子們對其頗感興趣以外,無人理會。但當歐洲大戰爆發,霞飛在戰場上屢建功勞,榮升法國東路軍總司令後,法租界公董局的先生們立即想起這位霞飛將軍曾經來過上海,尤其是瑪納之戰,霞飛力挽狂瀾,拯救了法國的危亡,法租界董事局的官員們欣喜若狂,立即決定從1914年開始將上海最繁盛的寶昌路改名為「霞飛路」。「霞飛路」叫了35年,直到1949年上海解放,為紀念中國人民解放戰爭中著名的三大戰役之一——淮海戰役的勝利,這條路改為淮海路。租界全部收回,霞飛路才改名為淮海中路。淮海路全長約6公里,現分為淮海東路、淮海中路、淮海西路。
這是一條繁華而又高雅的大街,一條堪與巴黎的香榭麗舍、紐約的第五大道、東京的銀座、新加坡的烏節路媲美的大街。尤其在行人稀少的晚上,讀過幾部法國小說的姑娘會自我感覺特好地把高跟鞋踩得跪響。
江灣五角場,它在國民政府時期一度倒是有希望成為上海的政治中心,所有東西走向的路都是以「政」字開頭:政通路、政立路、政民路等等,而所有南北向的路都以「國」字開頭:國定路、國和路、國順路等等。還有一條小路的名字竟叫「國庠路」,這個「庠」字被用作路的名稱,怕是全國鮮見。
結果,1949年之後,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它一直成為上海的西伯利亞,在疏離中感受流放。
以路的名義生長
隨著上海城市的不斷發展,市區面積擴大速度驚人。路名需求更加豐富,相應的規則就只能以一個大概的原則而行。這個原則就是盡量以國內的地名為路名,而且被命名的地區在全國的位置應該大致相當於這條路在上海的位置,同時不影響原有的主要道路。這也許是一種表達舉國融融、四海一家的方式,並附帶削弱上海人的本位意識。只是,在這份表達欲過於強烈時,地名應有的地域色彩也會剝離。東西向馬路以城市命名,南北向馬路以省份命名,遂使得南京路、延安路或福建路、山東路雲雲,不見得比紐約第五大街或第十六大街更具個性。
在這種指導思想下,上海市區邊緣出現了地區路名集群這樣一個有趣狀況,同省的地名在地圖上被集中在一起。西南角上出現「欽州路」、「柳州路」等(分別都是廣西地名),東北角則出現「鞍山路」、「雙陽路」(東北地名),正北方則有「呼瑪路」、「呼蘭路」(黑龍江地名)。
事實上這一規則在上海沿用時間很長,但是隨著城區范圍的擴大該規律一直在起作用,同時新的命名又要考慮到不影響原有路名,因此有些地區在地圖上離得很近,而在上海又離得很遠,出現了多個東北集群等有趣狀況。最典型的就是虹口區的赤峰路、多倫路等原上海市區的東北角,現在基本處於應該叫「上海路」或者「連雲港路」的位置,非常有趣。
有安徽的好事者以此為據向上海市圖書館提問:為什麼在上海沒有一條安徽路呢?振振有詞的。
這個問題讓上海圖書館的同志有些為難,我的主觀臆測是,在有可能命名「安徽路」的地方,一直沒有出現一條需要命名的馬路。要知道考證為什麼沒有「安徽路」,比考證為什麼有條路叫「安徽路」更難。
實際上,起名字總是具有一定的隨意性,沒有哪條馬路是生來就一定要叫某個名字不可的,而用來命名馬路的省名,也不是只缺了安徽一個。
浦東開發後最受益的當屬陸家嘴一帶(陸家嘴相傳為三國時東吳大將陸遜的原籍所在),一些並不出名,經濟也不很發達的山東地名成了上海出現頻率極高的詞彙,比如博山、乳山等。
1990年代以後的發展突然讓人們發現路名原來可以是一種無形財富。上海市地名辦的負責人說,上海本沒有寧夏路,寧夏回族自治區主動申請命名的,寧夏的廣夏集團、寧夏枸杞等著名品牌企業和特色產品也就順理成章的進駐了寧夏路,為在上海市場大展手腳打開突破口。
在雲南開遠市的要求下,又有了開遠路。市地名辦的人士說,現在一套嶄新的路名命名辦法正在實施之中。一些路名開始披上炫目的時代色彩:如世紀大道、五洲大道等;而張江高科技園區出現了一批李時珍路、牛頓路等科學家的紀念路,似乎標志著這個地區的高科技含量。
路名無言,卻幾乎是我們政治、社會生活演變過程的顯示卡。而任何一項試圖窮盡地名意味的努力,也就難免成為美麗的愚蠢。
地名標識出一個個個體生命或城市生命的車站,不管我們曾作過逗留還是呼嘯而過,我們都已進入了它珊瑚礁般的纏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