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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地糾紛移文

發布時間: 2021-02-21 18:51:18

1. 廉范以少擊眾趙將廉頗之後嗣廉范①,任雲中郡守。一日,會匈奴大入塞,故事②虜③人過五千,移文④旁郡。


小題1: (2分)B
小題2: (2分)(1)正趕上,恰逢(1)抵擋
小題3: (2分)吏想發緊急公迴文(向附近的郡縣)求救,廉答范不肯,親自率領士兵抵抗。
小題4: (2分)先是用「星列」般的火把嚇退敵人,繼而用襲擊的辦法把敵人打得暈頭轉向。

2. 誰有《北山移文》的譯文

鍾山的英魂,草堂的神靈,如煙雲似地賓士於驛路上,把這篇移文鐫刻在山崖。有些隱士,自以為有耿介超俗的標格,蕭灑出塵的理想;品德純潔,象白雪一樣;人格高尚,與青雲比並。我只是知道有這樣的人。
至於亭亭玉立超然物外,潔身自好志趣高潔,視千金如芥草,不屑一顧,視萬乘如敝屣,揮手拋棄,在洛水之濱仙聽人吹笙作鳳鳴,在延瀨遇到高人隱士採薪行歌,這種人固然也是有的。
但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不能始終如一,就象青黃反覆,如墨翟之悲素絲,如楊朱之泣歧路。剛到山中來隱居,忽然又染上凡心,開始非常貞介,後來又變而為骯臟,多麼荒謬啊!唉,尚子平、仲長統都已成為過去,高人隱居的山林顯得非常寂寞,千秋萬年,還有誰來欣賞!
當今之世有一位姓周的人,是一個不同流俗的俊才,他既能為文,學問也淵博,既通玄學,亦長於史學。可是他偏學顏闔的遁世,效南郭的隱居,混在草堂里濫竽充數,住在北山中冒充隱士。哄誘我們山中的松桂,欺騙我們的雲崖,雖然在長江邊假裝隱居,心裡卻牽掛著高官厚祿。
當他初來的時候,似乎把巢父、許由都不放在眼下;百家的學說,王侯的尊榮,他都瞧不起。風度之高勝於太陽,志氣之凜盛如秋霜。一忽兒慨嘆當今沒有幽居的隱士,一忽兒又怪王孫遠游不歸。他能談佛家的「四大皆空」,也能談道家的「玄之又玄」,自以為上古的務光、涓子之輩,都不如他。
等到皇帝派了使者鳴鑼開道、前呼後擁,捧了徵召的詔書,來到山中,這時他立刻手舞足蹈、魂飛魄散,改變志向,暗暗心動。在宴請使者的筵席上,揚眉揮袖,得意洋洋。他將隱居時所穿的用芰荷做成的衣服撕破燒掉,立即露出了一副庸俗的臉色。山中的風雲悲凄含憤,岩石和泉水幽咽而怨怒,看看樹林和山巒若有所失,回顧百草和樹木就象死了親人那樣悲傷。
後來他佩著銅印墨綬,成了一郡之中各縣令中的雄長,聲勢之大冠於各縣令之首,威風遍及海濱,美名傳到浙東。道家的書籍久已扔掉,講佛法的坐席也早已拋棄。鞭打罪犯的喧囂之聲干擾了他的思慮,文書訴訟之類急迫的公務裝滿了胸懷。彈琴唱歌既已斷絕,飲酒賦詩也無法繼續,常常被綜核賦稅之類的事牽纏,每每為判斷案件而繁忙,只想使官聲政績籠蓋史書記載中的張敞和趙廣漢,凌架於卓茂和魯恭之上,希望能成為三輔令尹或九州刺史。
他使我們山中的朝霞孤零零地映照在天空,明月孤獨地升起在山巔,青松落下綠蔭,白雲有誰和它作伴?磵戶崩落,沒有人歸來,石徑荒涼,白白地久立等待。以至於迥風吹入帷幕,雲霧從屋柱之間瀉出,蕙帳空虛,夜間的飛鶴感到怨恨,山人離去,清晨的山猿也感到吃驚。昔日曾聽說有人脫去官服逃到海濱隱居,今天卻見到有人解下了隱士的佩蘭而為塵世的繩纓所束縛。於是南嶽嘲諷,北隴恥笑,深谷爭相譏諷,群峰譏笑,慨嘆我們被那位遊子所欺騙,傷心的是連慰問的人都沒有。
因此,我們的山林感到非常羞恥,山澗感到非常慚愧,秋桂不飄香風,春蘿也不籠月色。西山傳出隱逸者的清議,東皋傳出有德者的議論。
聽說此人目前正在山陰整理行裝,乘著船往京城來,雖然他心中想的是朝廷,但或許會到山裡來借住。如果是這樣,豈可讓我們山裡的芳草蒙厚顏之名,薜荔遭受羞恥,碧嶺再次受侮辱,丹崖重新蒙污濁,讓他塵世間的游蹤污濁山中的蘭蕙之路,使那許由曾經洗耳的清池變為渾濁。應當鎖上北山的窗戶,掩上雲門,收斂起輕霧,藏匿好泉流。到山口去攔截他的車,到郊外去堵住他亂闖的馬。於是山中的樹叢和重疊的草芒勃然大怒,或者用飛落的枝柯打折他的車輪,或者低垂枝葉以遮蔽他的路徑。請你這位俗客回去吧,我們為山神謝絕你這位逃客的再次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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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預覽:
電腦前,女孩子對著屏幕目不轉睛,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一段苦逼的過去,一段戲劇化的故事,一段爛得讓人直喊天雷滾滾的苦逼橋段。
故事這樣寫著——
最後她仰著頭,沒有讓眼淚落下來,「我覺得累了。」
少年低著頭看她,眼中是無盡的憂傷,「如果連你也走了,那我要怎麼辦?」
她說:「你真的喜歡我嗎,如果喜歡,怎麼會在他們面前這樣說我?」那麼多的人面前,她百口莫辯。啊,其實就算能辯她也不會開口,因為心已經死了,因為終於絕望。
少年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憂傷地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她眨了眨眼睛,「再見。」
轉身之後,讓淚滂沱。
他終於沒有伸手攔下,她的脊背越走越挺,雙手在衣服兜兜里握成拳,再見,這次是再也不見了。
陳曦伏在電腦前面內牛滿面,「唐唐,為啥青春要如此憂傷,為啥青春要如此45°憂傷,為啥,這都是為啥啊!!!」
唐唐看著某個抽風的三流小說家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這個……大概青春就是苦逼的吧……」
陳曦抱她那隻熊一樣……

4. 趙將廉頗之後嗣廉范,任雲中郡守。一日,會匈奴大入塞,故事 ① 虜人 ② 過五千,移文 ③ 旁郡.吏欲

盛|

1、(1)適逢抄(正趕上、恰巧)襲
(2)抵擋
(3)像星星一樣
(4)指代敵人
2、虜眾盛|而范兵不敵
3、吏想發緊急公文向旁邊的郡縣求救,廉范不肯,親自率領士兵抵抗。
4、彼竭我盈,(故克之);視其轍亂,望其旗靡,(故逐之)。 令軍士各交縛兩炬三頭熱火,營中星列;范乃令軍中褥食,晨往赴之。

5. 土地確權的若干規定

現在農村土地確權登記,我是農民進城務工非農業戶口,岳父10年去世,岳母06年去內世農村戶口,我是容上門女婿,兩大人養老送終費用均由我承擔,O7年岳父一套比100平米房倒塌後是我借高利貨給大人原址重建。因我家小孩馮麗是南京大學哲學系97屆高才生在99年5月車禍植物人06年去世,妻子腦癌糖尿病並發症生活不能自理11年8月去世,我在家護理兩個病人共12年。生活舉步艱難時岳父在07年吃五保中我還是盡了膳養義務。現在土地確權我要求土地確權在我名下,組不同意,認為五保戶土地屬集體的應收回,村也沒有上報,我最近找村組多次無果,無法只有行求有關解答。

6. 陳俊卿傳文言文翻譯

陳俊卿,字應要求,興化人。小莊重,不隨便言笑。父親的死,執喪如成人。紹興八年,登進士第,授泉州觀察推官。辛勤工作職責,同事宴會,永遠感謝不去。一天,郡中失火,在汪藻跑去看的,各位掾屬正在喝我所,俊卿輿士卒也代理的行為,在這例因遲到被盤問,俊卿不但摧毀道歉。不久知道實情,問其原因,俊卿說:「我不能阻止同僚的行為,又憑借他的僕人,怎麼能說沒有錯。當時你正發怒,他的殘忍到解釋,重視人的罪過嗎?「藻嘆服,認為不可及。
秩滿,秦檜當國,察其不附已,以為南外睦宗院教授。尋添通判南劍州,未上而檜死,乃以校書郎召。孝宗時為普安郡王,高宗命擇端厚靜重者輔導之,除著作佐郎兼王府教授。講經輒寓規戒,正色特立。王好鞠戲,因誦韓愈諫張建封書以諷,王敬納之。
任期滿,秦檜當權,考察其不歸附自己,認為南外睦宗族院教授。不久加通判南劍州,不上而秦檜死去,於是任命校書郎召集。孝宗時為普安郡王,高宗命令選擇端厚靜重的輔導的,任著作佐郎兼王府教授。講經總是寄寓規勸告誡,嚴肅地獨立。王好鞠游戲,通過背誦韓愈勸諫張建封信來暗示,王採納了。
累遷監察御史、殿中侍御史。首言:「人主以兼聽為美,必本至公;人臣以不欺為忠,必達大體。御下之道,恩威並施,抑驕將,作士氣,則紀綱正而號令行矣。」遂劾韓仲通本以獄事附檜,冤陷無辜,檜黨盡逐而仲通獨全;劉寶總戎京口,恣掊克,且拒命不分戍;二人遂抵罪。湯思退專政,俊卿曰:「冬日無雲而雷,宰相上不當天心,下不厭人望。」詔罷思退。
多次升任監察御史、殿中侍御史。首先對:「君主任命兼聽為美,一定本到您;以人臣而不欺騙為忠誠,必須懂得大道理。使用下面的方法,恩威並施,抑制驕橫的將領,作士氣,那管家正而號令行了。」於是彈劾韓仲通本以案件依附秦檜,冤枉陷害無辜,秦檜同黨全部驅逐而仲通保全;劉寶總領京,任意剋扣,而且抗命不分戍;二人於是犯罪。湯思退專政,俊卿說:「冬天無雲而打雷,宰相上不合天意,下不滿足人們的期望。下詔罷想退」。
時災異數見,金人侵軼之勢已形。俊卿乃疏言:「張浚忠藎,白首不渝,竊聞讒言其陰有異志。夫浚之得人心、伏士論,為其忠義有素。反是,則人將去之,誰復與為變乎?」入,未報,因請對,力言之,上始悟。數月,以浚守建康。又言:「內侍張去為陰沮用兵,且陳避敵計,搖成算,請按軍法。」上曰:「卿可謂仁者之勇。」除權兵部侍郎。
當時災異多次出現,金軍侵犯的形勢已經形成。俊卿於是上疏說:「張浚忠心耿耿起來,老不變,我聽說讒言說他暗中懷有異心。要疏通它得人心、被人議論,為他的忠義有素。相反的,,那人將要離開的,誰又和為變化嗎?」進入,沒有回復,並請回答,語言的力量,皇上這才明白。幾個月,以疏通守衛建康。又有人說:「內侍張去為暗中阻止戰爭,而且陳躲避敵人計策,搖成計算,請按軍法。」上說:「你可以說是仁人的勇敢。」除代理兵部侍郎。
金主完顏亮渡過淮河,俊卿接受詔令整頓浙西水軍,李寶於是他便有膠西的勝利。諸葛亮死,下詔俊卿治理淮東堡寨屯田,所到之處安撫流亡。金主褒新立,申舊好,朝廷大臣多依附和討論。俊卿奏:「和戎本不是不得已,如果以得到舊疆為實際利益,得到的不一定能守住,這也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現在不如先正名,名稱端正國家權威,歲幣可以減少。」於是陳選將練兵、屯田減少租的策略,選擇文章我有膽識的人作為參佐,使觀察軍政、熟悉軍事以儲備將材料。
孝宗受禪,言:「為國之要有三:用人、賞功、罰罪,所以行之者至公而已,願留聖意。」遷中書舍人。時孝宗志在興復,方以閫外事屬張浚。以俊卿忠義,沈靖有謀,以本職充江、淮宣撫判官兼權建康府事。奏曰:「吳璘得孤軍深入,敵悉眾拒戰,久不決,危道也。兩淮事勢已急,盍分遣舟師直搗山東,彼必還師自救,而璘得乘勝定關中。我及其未至,潰其腹心,此不世之功也。」會主和議方堅,詔璘班師,亦召俊卿。奏陳十事:定規模,振紀綱,勵風俗,明賞罰,重名器,遵祖宗之法,蠲無名之賦。
孝宗即位,說:「作為國家的主要有三種:用人、賞功、罰罪,是行的到你而已,請特別留意。遷任中書舍人。。當時孝宗志在興復,方法以外地事歸屬張浚。以俊卿忠義,沉靜有計劃,以本官職充任江淮宣撫判官兼代理建康府事。上奏說:「吳瞞能夠孤軍深入,敵人全部軍隊抵抗,久不決,很危險的。兩淮情勢已急,為什麼不分別派遣水師直搗山東,他們必定回師自救,而鮮艷得乘勝平定關中。我和他未到,崩潰的心腹,這是不尋常的效果。「會主議和才變得,詔令吳瞞撤軍,也請俊卿。上奏陳述十件事:定規模,振紀綱,激勵風俗,明賞罰,大名器,遵循祖宗之法,免除無名的賦。
隆興初元,建都督府,俊卿除禮部侍郎參贊軍事。張浚初謀大舉北伐,俊卿以為未可。會諜報敵聚糧邊地,諸將以為秋必至,宜先其未動舉兵,浚乃請於朝出師。已而邵宏淵果以兵潰,俊卿退保揚州。主和議者幸其敗,橫議搖之。浚上疏待罪,俊卿亦乞從坐,詔貶兩秩。諫臣尹穡附思退,議罷浚都督,改宣撫使治揚州。俊卿奏:「浚果不可用,別屬賢將;若欲責其後效,降官示罰,古法也。今削都督重權,置揚州死地,如有奏請,台諫沮之,人情解體,尚何後效之圖?議者但知惡浚而欲殺之,不復為宗社計。願下詔戒中外協濟,使浚自效。」疏再上,上悟,即命浚都督,且召為相,卒為思退、穡所擠,遣視師江、淮。俊卿累章請罪,以寶文閣待制知泉州,請祠,提舉太平興國宮。
隆興初元,建立都督府,俊卿任禮部侍郎參贊軍事。張浚開始謀劃大舉北伐,俊卿認為不可。參加間諜復仇聚糧邊地,諸將認為秋天就到,應該先他未動發動戰爭,王浚於是請求朝廷出兵。不久,邵宏淵果然帶兵潰退,俊卿退保揚州。主和議論的人到他的失敗,橫搖的建議。王浚上書請罪,俊卿也請求從坐,下詔貶兩級。諫官尹牆依附思退,建議取消疏通都督,改宣撫使治所揚州。俊卿奏:「王浚果然不可用,另外屬賢能的將領;如果要以觀後效,降官表示懲罰,古代法的。現在削減都督大權,在揚州死地,如有上奏請求,台諫沮喪的,人心解體,還有什麼後效果的圖?議論的人只知道厭惡疏通而想殺了他,不再為國家計劃。希望下詔告誡中外協助,使疏浚效力。」上再上,太宗醒悟,當即命令王浚都督,又召為相,最後為思退、收獲排擠,派遣視察長江、淮河。俊卿多次上書請求罪,任命寶文閣待制知泉州,請求祠,提舉太平興國宮。
想撤退已經竄,太學諸生被朝廷請求把俊卿。乾道元年,進入回答,皇帝慰勞安撫他,因此深入探討朋黨的弊端。任吏部侍郎、同修國史。論人才應以氣節為主,氣節的人,小有過失應當寬容的;邪惡的人,很有才能在察的。錢端禮起外戚為參政,觀察相位很急,館閣之士上疏遠的。端禮派人秘密告訴俊卿,自己就相,當引共政。對拒不接受。第二天,升讀《寶訓》,剛才和外戚,因此說:「本朝家法,親戚不幹預政治,有深意,陛下應當嚴格遵守。」上點頭,端禮遺憾的。建康知府。過了一年,任命吏部尚書。
時上未能屏鞠戲,將游獵白石。俊卿引漢桓靈、唐敬穆及司馬相如之言力以為戒。上喜曰:「備見忠讜,朕決意用卿矣。朕在藩邸,知卿為忠臣。」後卿拜謝。
當時上不能讓鞠游戲,將游獵白石。俊卿引漢桓靈、唐敬穆和司馬相如的話力量來為戒。皇帝高興地說:劉備見忠誠正直,我決定用你了。我在藩邸,知道你是忠誠的臣子。「後來你感謝。
受詔館金使,遂拜同知樞密院事。時曾覿、龍大淵怙舊恩,竊威福,士大夫頗出其門。及俊卿館伴,大淵副之,公見外,不交一語,大淵納謁,亦謝不接。洪邁白俊卿:「人言鄭聞除右史,某當除某官,信乎?」詰所從,邁以淵、覿告。具以邁語質於上,上曰:「朕曷嘗謀及此輩,必竊聽得之。」有旨出淵、覿,中外稱快。
受詔金使館,於是任命為同知樞密院事。當時曾規、龍大淵依仗舊恩,我作威作福,士大夫多出自他的門。當俊卿館伴,大淵副的,您看見外面,沒有交談一句話,大淵納渴,也感謝不接。洪邁白俊傑你:「人們說鄭聞為右史,我會為某官,真的嗎?「問他們是從,超越以淵、規報告。將超越對人質在上,上說:「我為什麼曾計劃到這些人,一定要偷聽到的。」有旨出淵、規,中外叫好。
金移文邊吏,取前所俘獲。俊卿請求報告以「誓書說:俘虜叛逃這兩件事,俘虜發了很多,背叛不應派。而且本朝兩淮百姓,上國俘虜沒有考慮數萬,本朝不曾這樣說,擔心破壞和建議,使兩國邊境百姓不安。甚至交戰,那麼屈直勝負有原因。」
鎮江軍帥戚方刻削軍士,俊卿奏:「內臣中有主方者,當並懲之。」即詔罷方,以內侍陳瑤、李宗回付大理究臟狀。十一月,當郊而雷,上內出手詔,戒飭大臣,葉顒、魏杞坐罷。俊卿參知政事。時四明獻銀礦,將召冶工即禁中鍛之。俊卿奏:「不務帝王之大,而屑屑有司之細,恐為有識所窺。」從官梁克家、莫濟俱求補外,俊卿奏:「二人皆賢,其去可惜。」於是劾奏洪邁奸險讒佞,不宜在左右,罷之。減福建鈔鹽,罷江西和糴、廣西折米鹽錢,蠲諸道宿逋金谷錢帛以巨萬計,於是政事稍歸中書矣。
鎮江軍帥戚方刻削士兵,俊卿奏:「內臣中有主方的,當一起懲罰的。」就下詔罷除方,讓內侍陳瑤、李宗回交付大理研究五臟症狀。十一月,在郊外,雷,上里出來手詔,告誡大臣,葉、魏祀完畢。俊卿參知政事。當時四明獻銀礦,將召集工匠就禁止中鍛煉的。俊卿奏:「不做帝王的大,而屑屑有司的細,恐怕是有見識的人所看。」從官梁克家、沒有成功都要求補外,俊卿奏:「兩人都好,他的離去可以珍惜。」於是上奏彈劾洪邁姦邪讒佞,不應該在我身邊,結束的。減少福建鈔鹽,罷免江西征購、廣西折米鹽錢,免除各路拖欠錢糧錢帛住宿以萬萬計,當時政事逐漸歸中書省了。
龍大淵死,上憐曾覿,欲召之。俊卿曰:「自出此兩人,中外莫不稱頌。今復召,必大失天下望。臣請先罷。」遂不召。殿前指揮使王琪被旨按視兩淮城壁還,薦和州教授劉甄夫,得召。俊卿言:「琪薦兵將官乃其職,教官有才,何預琪事。」會揚州奏琪傳旨增築城已訖事,俊卿請於上,未嘗有是命。俊卿曰:「若詐傳上旨,非小故。」奏言:「人主萬幾,豈能盡防閑,所恃者紀綱、號令、賞罰耳。不誅琪,何所不為。」琪削秩罷官。
龍大淵去世,皇上哀憐曾規,想召他。俊卿說:「自出這兩個人,朝廷內外無不稱頌。現在又召,一定要大而使天下人失望。請讓我先停止。」就不召。殿前指揮使王李琪接到視察兩淮城壁回,推薦和州教授劉甄先生,能召喚。俊卿說:「李琪推薦兵將官員就其職責,教官有才華,為什麼參與李琪事。」在揚州奏李琪傳旨增築城已完畢,俊卿向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命令。俊卿說:「如果假傳皇帝的旨意,這不是小事。」上奏說:「人主處理,難道能完全防範,所依靠的綱紀、發號施令、賞罰罷了。不殺李琪,為什麼不為。李琪削秩罷免官職。。
先是,禁中密旨直下諸軍,宰相多不預聞,內官張方事覺,俊卿奏:「自今百司承御筆處分事,須奏審方行。」從之。既而以內諸司不樂,收前命。俊卿言:「張方、王琪事,聖斷已明,忽諭臣曰:『禁中取一飲一食,必待申審,豈不留滯。』臣所慮者,命令之大,如三衙發兵,戶部取財,豈為宮禁細微事。臣等備數,出內陛下命令耳。凡奏審欲取決陛下,非臣欲專之,且非新條,申舊制耳。已行復收,中外惶惑,恐小人以疑似激聖怒。」上曰:「朕豈以小人言疑卿等耶?」
先是,禁中密旨直下諸軍,宰相大多不能預先知道,宦官張當事情敗露,俊卿奏:「今後百司承御批處理事務,須注意才行。」從的。然後用內諸司不快樂,把以前的命令。俊卿說:「張方、王琪事,聖斷已明,忽然對我說:『禁止中取一個吃喝,一定要等到日審,難道不是停滯不前。我所擔心的。,命令的大,如三衙發兵,戶部取財,難道是皇宮細微的事。我們准備好,從內陛下命令了。凡是奏確實要取決於陛下,不是我想專門的,而且不是新條例,申舊制而已。已行又收,中外惶惑,怕小人以疑似激聖憤怒。」上說:「我是以小人說懷疑你們嗎??」
為同知樞密院事劉琪進回答,爭辯激烈,觸犯了皇帝的旨意,退出,手詔任命王珙端明殿學士,奉外祠。俊卿就藏去,秘密奏報:「以前上奏札,我是草定,認為有罪,我應該先停止。王珙的任命,不敢奉陛下的詔命。陛下即位以來,採納忠言,體大我,都盛德事。現在王珙以小事獲罪,我擔心從此大臣都阿順拿著俸祿,非國家幸福。」上顏色後悔了很久的,任命王珙率領江西。俊卿退自責,皇上親筆書寫留下的,並且說:「你雖然各種請求,我必不從。」
四年十月,制授尚書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樞密使。俊卿以用人為己任,所除吏皆一時選,獎廉退,抑奔競。或才可用,資歷淺,密薦於上,未嘗語人。每接朝士及牧守自遠至,必問以時政得失,人才賢否。
四年十月,制授尚書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樞密使。俊卿以用人作為自己的責任,所任官吏都一時選拔,獎勵謙讓,抑制奔走鑽營。有的才可以使用,資歷淺,秘密地向朝廷推薦,從來沒有對別人。每次接見朝士和州牧郡守從遠至,一定要問他當時政治的得失,人的才能不賢。
虞允文宣撫四川,俊卿薦其才堪相。五年正月,上召允文為樞密使,至則以為右相,俊卿為左相。允文建議遣使金以陵寢為請,俊卿面陳,復手疏以為未可。上御孤矢,弦激致目眚,六月始御便殿。俊卿疏曰:「陛下經月不御外朝,口語籍籍,皆輔相無狀,不能先事開陳,虧損聖德。陛下憂勤恭儉,清靜寡慾,前代英主所不能免者皆屏絕,顧於騎射之末猶未能忘。臣知非樂此,志圖恢復,故俯而從事,以閱武備,激士氣耳。願陛下任智謀,明賞罰,恢信義,則英聲義烈,不越尊俎,固已震懾敵人於萬里之遠,豈待區區騎射於百步間哉。陛下一身,宗社生靈之休戚系焉,願以今日之事,永為後戒。」
虞允文宣撫四川,俊卿推薦他才堪相。五年正月,皇上召虞允文為樞密使,到就任命他為右相,俊卿為左相。允文建議派遣使者金以陵墓為請求,俊卿當面陳述,又親筆上疏認為不可。上到弓箭,弦激致目眚,六月開始到便殿。俊卿疏說:「陛下一個月不到外朝,口語眾說紛紜,都輔佐無禮,不能先事開陳,損害陛下的聖德。陛下憂慮勤勞節儉,清心寡慾,古代英明的君主所不能免的人都排除,只是在騎馬射箭的最後仍然不能忘記。我知道這不是快樂,目的恢復,所以低而從事,以檢閱武備,激勵士氣啊。希望陛下任用智謀,明賞罰,恢信義,就英聲義烈,不越樽俎,本來已經震懾敵人在萬里之遠,難道等待小小騎馬射箭在百步之內嗎。陛下一人,宗社生靈的休戚系呢,希望用今天的事,永遠是後來戒。」
曾規官滿當代,俊卿預請求處理以浙東總管。上說:「規意似不想為這個職位。」俊卿說:「這是以前陛下去二人,您談論得很愉快。願捐私恩,伸出您的提議。」規怏怏而去。樞密承旨張說為親戚求官,害怕俊你不敢說,會在報告,請在允文,得到的。俊卿聽到命令已發出,對官吏留下的。勸說皇恐怕來道歉,允文也羞愧,還為他請求,你竟然不給俊,說很遺憾的。吏部尚書汪應辰和允文議事不合,要求離開,俊卿多次上奏應時刻剛毅正直,可以為執政。皇上當初這樣的,後來竟然出應時守衛平江。從這上面的意思向允文,而俊卿也多次請求離開。
明年,允文復申陵寢之議,上手札諭俊卿,俊卿奏:「陛下痛念祖宗,思復故疆,臣雖疲駑,豈不知激昂仰贊聖謨,然於大事欲計其萬全,俟一二年間,吾之事力稍充乃可,不敢迎合意指誤國事。」即杜門請去,以觀文殿大學士帥福州。陛辭,猶勸上遠佞親賢,修政攘敵,泛使未可輕遣。既去,允文卒遣使,終不得要領。曾覿亦召還,建節鉞,躋保傅,而士大夫莫敢言。
第二年,允文重申陵寢的建議,上親筆寫信告訴俊卿,俊卿奏:「陛下哀痛追念祖宗,想恢復舊疆,雖然我很笨,難道不知道激昂仰輔佐聖上謀劃,然而在大事情要考慮其萬全之策,等待一兩年內,我的事力逐漸充實就可以,不敢迎合意旨貽誤國家大事。」就關上門請離開,任命觀文殿大學士率領福州。陛辭,還鼓勵上遠小人親近賢,加強政治打擊敵人,洪水使不可輕易派遣。已經離開了,虞允文去世派遣使者,始終沒有達到目的。曾規也召回,建節鉞,登保傅,而士大夫不敢說。
俊卿至福州,政尚寬厚,嚴於治盜,海道晏清,以功進秩。轉運判官陳峴建議改行鈔鹽法,俊卿移書宰執,極言福建鹽法與淮、浙異,遂不果行。明年,請祠,提舉洞霄宮。歸第,弊屋數楹,怡然不介意。
俊卿到福州,施政寬厚,嚴於治盜,海道晚清,因功進升。轉運判官陳現建議改實行鈔鹽法,俊卿寫信宰執,極言福建鹽法與淮、浙不同,於是沒有成行。第二年,請求祠,提舉洞霄宮。回家,幾間破屋,怡然自得,不介意。
淳熙二年,再命知福州。累章告歸,除特進,起判建康府兼江東安撫。召對垂拱殿,命坐賜茶,因從容言曰:「將帥當由公選,臣聞諸將多以賄得。曾覿、王抃招權納賄,進人皆以中批行之。臟吏已經結勘,而內批改正,將何所勸懲?」上曰:「卿言甚當。」朝辭,奏曰:「去國十年,見都城谷賤人安,惟士大夫風俗大變。」上曰:「何也?」俊卿曰:「向士大夫奔覿、抃之門,十纏一二,尚畏人知,今則公然趨附已七八,不復顧忌矣。人材進退由私門,大非朝廷美事。」上曰:「抃則不敢。覿雖時或有請,朕多抑之,自今不復從矣。」俊卿曰:「此曹聲勢既長,侍從、台諫多出其門,毋敢為陛下言,臣恐壞朝廷紀綱,廢有司法度,敗天下風俗,累陛下聖德。」命二府飲餞浙江亭。
淳熙二年,再命令知福州。幾章回家,授任特進,起判建康府兼江東安撫。垂拱殿召對,讓坐給茶,於是從容地說:「將帥應該由你選擇,我聽說諸將大多以賄賂得到。曾規、王林招權納賄,進人都以中批行的。臟吏已經審核,而內批改正,該如何勸懲?」上說:「你說得對。「朝辭,上奏說:「去國家十年,看見都城糧食賤人安,只有士大夫風俗大變。」上說:「為什麼呢?」俊卿說:「向士大夫奔規、氈的門,十纏一二,還怕別人知道,現在就公然依附已經七八,不再顧忌了。人之才智進退由私人,大不是朝廷美好的事。」上說:「鼓掌就不敢。雖然有時有請求相見,我多壓抑的,從今以後不再聽從了。」俊卿說:「這些聲勢長大,侍從、台諫多出自他的門,不要再為陛下說,我擔心毀壞朝廷綱紀,被有關部門法律制度,打天下的風俗,多次陛下聖德。」命令二府飲餞浙江亭。
俊卿去建康十五年,父老喜其再來。為政寬簡,罷無名之賦。時御前多行「白札」,用左右私人持送,俊卿奏非便,上手札獎諭。除少保,判建康府如故。八年上章告老,以少師、魏國公致仕。十三年十一月薨,年七十四。方屬疾,手書示諸子雲:「遺表止謝聖恩,勿祈恩澤及功德,勿請謚樹碑。」上聞嗟悼,輟視朝,贈太保,命本路轉運司給葬事,賜謚正獻。
俊卿去建康十五年,老人們喜歡他的再來。為政寬簡,停止無名的賦。當時御前多做「白色瘟疫」,用左右私人持送,俊卿奏不方便,上親筆下詔獎諭。任少保,判建康府依舊。八年以上章告訴老,以少師、魏國公退休。十三年十一月去世,七十四歲時。正在生病,寫信給各雲:「遺錶停止感謝聖恩,不要祈求恩澤和功德,不要請求追贈樹碑。」上聽到嘆息哀悼,停止上朝,追贈為太保,命令本路轉運司給葬事,賜謐號正獻。
俊卿孝友忠敬,得於天資,清嚴好禮,終日無惰容。平居恂恂若不能言,而在朝廷正色危論,分別邪正,斥權勢無顧避。凡所奏請,關治亂安危之大者。雅善汪應辰、李燾,尤敬朱熹,屢嘗論薦。其薨也,熹不遠千里往哭之,又狀其行。有集二十卷。
俊卿孝友忠敬,可以在天賦,清嚴好禮,整天沒有懈怠的面容。平時很誠實如果不能說,而在朝廷嚴肅危險論,辨別邪正,被權勢沒有顧忌。所有的請求,關治亂安危的人。很擅長汪應辰、李煮,尤其對朱熹,曾屢次推薦。他死了,熹不遠千里去哭的,另外形狀的行為。有集二十卷。
子五人,宓有志於學,終承奉郎,朱熹為銘其墓。宓自有傳。
五個兒子,宓有志學習,始終承奉郎,朱熹為銘的墳墓。宓自有傳。

7. 2008濟南四月統考 《宋史.列傳第四十五》文言文翻譯

拜託給出原文起止,列傳四十五很長的.
宋史卷二百八十六
列傳第四十五 魯宗道 薛奎 王曙 (子) 益柔 蔡齊(從子) 延慶
魯宗道字貫之,亳州譙人。少年時便成為孤兒,鞠養於外公家。在外公家裹幾個舅父皆為武人,很是簡慢和輕視宗道,於是宗道更加發奮讀書。一日拿著自己寫的文章去拜謁戚綸,戚綸非常器重他。後來考中進士,被任命為濠州定遠尉,再調任海鹽令。在縣城東南過去有個港口,引海水直至城下,歲久堙塞,已不能使用,宗道發動鄉丁疏浚整治使之恢復通航,人們稱之為「魯公浦」。後改任歙州軍事判官,再遷秘書丞。陳堯叟用之為通判河陽。
天禧元年,皇帝下詔在兩省開始設置諫官六名,考試其諫言分為上下等,考後首拔宗道與劉嘩為右正言。當時的規矩是:諫章必須經由合門始得進奏而且不賜對,宗道請求當面論事因而上奏通進司,於是成為常例。曾經說:「地方官若不去與百姓接近,就沒辦法區分能力大小。現在任命一名地方官,雖資質才能都不高,但只要對上司的考核應對都合格,則肯定會升遷而不會被排除和棄絕,所以天下所謂的親民者卻貪污納賄以害政,這樣的地方官十人中常有二三,有這樣的官吏而想引導教化百姓向善,那是不可能達到的。漢宣帝任用刺史守相,必定親自接見而考察之。而今天任用守佐這些官員,雖皇上沒功夫親自接見,也應該讓大臣把他們請到中書省,詢問考察其言談,聽其應對,再設以事,觀察其施為處理是否公道正派,就能得出任用與否的結論。吏部若這樣選擇縣令,差不多就能得到好的地方長官宣助聖化了。」真宗接納了他的意見。
宗道有時聽到傳聞,就反復地論述評判而且不顧場合,皇帝心裡很是討厭他這種不顧禮數的做法。後來在一次應對中,宗道就自責說:「陛下用臣,豈能白白地擔當納諫這個虛名呢?臣覺得恥於像死人似的光食祿不辦事,請罷免臣吧。」皇帝聽後撫慰勸諭良久,過了些日子在殿壁書寫了「魯直」二字,以示思念此人與事。不久又授宗道戶部員外郎兼右諭德。過了一年,遷任左諭德、直龍圖閣。
仁宗即位,宗道又遷任戶部郎中、龍圖閣直學士兼侍講、判吏部流內銓。後來宗道已在選調之列很久,憂慮內銓的格式手續煩密,等到了解了官吏所以搗鬼為奸的情況後,多糾正過來,並把一些規章制度全部寫出來貼在了廊屋牆上,以便於人們了解。當時有個叫雷允恭的官員擅自更換了一座山陵,皇上詔命宗道與呂夷簡等前去查驗處理。還朝後,又被拜為右諫議大夫、參知政事。
章獻太後臨朝,問宗道說:「唐武後是個什麽樣的主子?」回答說:「唐之罪人也,幾乎危及到了唐的社稷江山。」太後默然。當時還有奏請建立劉氏七廟的人,太後徵求輔臣們的意見,眾臣都不敢回答。獨有宗道認為不可。說:「如果建立劉氏七廟,那麽准備繼位的國君該怎麽辦?」後來,皇帝和太後一同駕幸慈孝寺,太後要乘大安輦走在皇帝前邊,宗道說:「夫死從子,婦人之道也。」太後只得把輦讓給了皇帝,自己坐小車跟在輦後。
當時執政的官員大多把孩子送進館合讀書,宗道說:「館閣要培育天下英才,豈是紈絝子弟們享受恩澤之處?」又有樞密使曹利用依仗職權,驕橫不法,宗道多次在皇帝面前挫折其氣焰。自是貴戚們行事都忌憚宗道,被稱為「魚頭參政」,因其姓魯,上有魚字,是說骨鯁在喉,就如魚頭卡在嗓子裹。後來宗道再遷任尚書禮部侍郎、祥源觀使。在政府七年,嚴格抑制憑僥幸做官的人,從不以朝廷的爵號車服私相授受。宗道病重,皇帝親臨探問,並賜白金三千兩。不久病逝,皇太後親臨祭奠,贈兵部尚書。
宗道為人剛正,疾惡而少有寬容,遇事敢言,不會處處小心。在任職諭德官位時,住所挨近酒肆,曾穿便服到酒肆去飲酒,偶爾遇真宗立刻要召見,使者到其家已等了好久,宗道方從酒肆歸來。使者要先歸覆命,與宗道商議說:「如果聖上怪公來遲,該如何回答?」宗道說:「那就如實回答。」使者又說:「如果這樣你可能獲罪o」宗道說:「飲酒,是人之常情;而欺君,則為臣之大罪也。」入見後真宗果然問,使者按宗道所說如實回答,帝又質問宗道,宗道謝罪並解釋說:「有故人從鄉里來,臣家裹較貧杯盤不齊備,所以就到酒家去招待客人。」聽後皇帝認為他忠厚老實大可任用,曾把此事告訴了太後,太後臨朝後,於是大加任用。死後,太常商議給宗道的謐號為剛簡,又改為肅簡。後人議論認為「肅」不如「剛」貼切實在。
薛奎字宿藝,為絳州正平人。父親薛化光,善於天文、歷法和占卜之術。曾以平晉策一文到太宗的行在所謀求進身為官,被召見而不用,無奈歸來。恰逢薛奎降生,因而摸著他的頭說:「這個孩子將來必至公輔之位。」等到薛奎考中進士,為州裏第一,卻推讓給同里人王嚴,而處於王嚴之下。進士及第後,被任命為隰州軍事推官。州民經常在和尚們的住處聚眾賭博,一日,盜賊殺了寺奴把錢財取走,有一賭徒恰好趕來,衣服上沾了血跡,被巡邏的士卒捕送到州裹,經不住拷打訊問無辜服罪。而薛奎卻心存懷疑,告訴州裏暫緩判處,後來果然捕獲了殺人者。
移任儀州推官,曾部署丁夫運糧到鹽州,一路久雨,粟麥被雨水久漬而發霉腐變,薛奎告訴轉運盧之翰,請放運糧丁夫還鄉而後賠償損壞的糧食。之翰卻發怒,准備上奏彈劾薛奎。而薛奎卻不慌不忙地說:「用兵時久,人們疲於轉運糧餉,現在幸而兵糧有餘,怎麽非要用此霉腐的糧食來為難老百姓哩!」之翰聽後消除了怒意,並把凡是百姓損失的糧食,全部奏請免除。薛奎又改任大理寺丞、知莆田縣。並奏請免除了南閩時稅、咸魚、蒲草錢。
薛奎又遷任殿中丞、知長水縣,又調任興州知州。州裏設有錢監,一年調兵三百人采鐵,而一年的收入抵不上一年的費用。薛奎奏請放開管制,聽任民眾自采,而所繳納的稅收則成倍地增長。後又調任太常博士。向敏中舉薦為殿中侍御史,出為陝西轉運使。趙德明說延州蕃人部落侵入他的轄地黑林子,皇上下詔命薛奎查驗此事。薛奎查閱郡州管轄圖籍,實際上是德明經常借道經過蕃人的地方黑林平,因而移文抄錄而讓德明看,德明拜服。但沒過多久,薛奎卻因舉薦失誤被免職。
數月後,又起用任命為通判陝州,改任尚書戶部員外郎、淮南轉運副使,後又遷任江、淮制置發運使。在任上疏通漕河、廢三堰以便糧餉運送,進職吏部員外郎。薛奎的父親去世了,按規矩應該解職回鄉守孝三年,但因朝廷需要,皇帝下令不許解職守喪,並提升為三司戶部副使。因與正使李士衡爭論部中事情,改任戶部郎中、直昭文館、知延州。
趙元昊經常派遣官吏到京城請求供給,官吏藉此購買禁物,隱瞞關稅牟取私利,薛奎查訪得知實情,奏請留蜀道帛絹等絲織品到關中銷售,轉致給之。後遷吏部,升龍圖閣待制、代知開封府。薛奎為政嚴格而機敏,處理公務決斷而少寬免,皇帝更加器重。奉命出使契丹,歸來後,調任右諫議大夫、權御史中丞。給皇帝上疏論述選擇用人、社會治理、崇尚節儉、摒棄聲色等十幾個方面的事。
章獻太後行使帝權時,契丹使者蕭從順請求拜見太後,並且說你們的使者到了契丹都見到了太後,而我們契丹的使者來到你們這裹卻誰也見不到你們的太後。薛奎當時的任務正是作為館伴陪伴契丹使,所以立即反駁說:「皇太後垂簾聽政,即使是本朝群臣,尚不得見,何況是你們?」契丹使只好順從。
有人向皇上進讒言說薛奎經常泄露宮中不得外傳的言語,被改授集賢院學士、知並州,又改知秦州。州裏駐有重兵,經費常不足,薛奎到任後首先倡導節儉,並教民眾改旱耕為水耕,周密商稅。結果在一年中積粟糧三百萬,徵稅收三千萬,並覆查出民間沒有申報也未登記在冊的隱田數千頃,就此一項多得糧草十餘萬。被加任樞密直學士,調知益州。秦州的黎民百姓與夷人部落的數千人列舉薛奎治理秦州的成果,請求讓薛奎留任,得到的答覆只是璽書褒諭,不許。
成都有一民婦訴訟其兒子不孝,在盤問中才說:「因為貧窮而無法奉養。」薛奎拿出自己的俸祿錢給予民婦,並告誡說:「若再失去奉養,我可再不借給你了!」其母子二人一如以往。有一次在夜間宴客,有守衛的士兵殺了人,周圍的人嚇得四處奔走,薛奎聞報後不動聲色,密遣人將其捕殺,座中賓客沒有知道的。薛奎臨事持重果斷,此類事很多。
後被召回京師,授為龍圖閣學士、權三司使,於是參知政事。皇帝告訴他說:「先帝曾認為你可以任用,今天重用你,可以說是先帝的意思。」不久又調任給事中。皇帝曾經對輔佐的大臣們說:「為臣的事奉君王很少有從始至終的。」薛奎卻說:「保持始終的道理,並非僅僅是對臣下的要求。」並歷數唐朝開元年間、天寶年間君臣相處之事講述給皇帝聽,皇帝認為很有道理。薛奎又遷任尚書禮部侍郎。
太後前去拜謁太廟,想要穿戴天子的服飾,薛奎說:「若是非要這樣穿戴,是以什麽身份去拜謁呢?」並竭力勸說不可以這樣做,然而太後卻一意孤行,聽而不聞。等到太後去世,皇帝見到左右大臣哭著說:「在太後臨終因病重不能說話,還數次用手拉衣服好像是有事要告訴,不知是什麽意思?」薛奎說:「原因就在衣服上。穿著天子的服飾又怎麼能到陰間去見先帝!」皇帝恍然大悟,趕快以太後的服飾收殮。後來因為向皇上進言請旨逐黜內侍羅崇勛等人一事。當時二府大臣已多數被罷去官職,薛奎因患哮喘病,也數次請求辭職,終被罷除現任官位,降為戶部侍郎、資政殿學士、判尚書都省。皇帝手書宮中葯方賜之,時間不長,薛奎入見皇帝。後疾病發作,病逝,贈兵部尚書,謐簡肅。
薛奎性格剛強從不苟合,遇事敢言。真宗時數次大宴群臣,有喝醉的。薛奎勸諫說:「陛下即位之初,應該是在紛繁的政務中勵精圖治而少出席這樣的宴會。如今天下誠然無事,而宴樂無度,大臣們許多人喝得毫無大臣的威儀,這個樣子可不是看重朝廷。」真宗認為說得對。等到後來參與政事,發表意見無所避忌。能識別人才,范仲淹、龐籍、明鎬當時為吏部候選人時,薛奎就都以公輔重臣許之。一生無子,以侄子為嗣。
王曙字晦叔,隋朝東皋子績之後。世居河汾,後來又遷居為河南人。考中進士,調任定國軍節度推官。咸平中期,又應試賢良方正科,策試入等,升遷為秘書省著作佐郎、任定海縣知縣。任滿還朝後,又任群牧判官,在任內考證收集古今馬政沿革變遷,著為《群牧故事》六卷,獻給皇帝。又調任太常丞、判三司憑由理欠司。因舉薦進士不實,被降為監廬州茶稅,再遷任尚書工部員外郎、龍圖閣待制。以右諫議大夫出任河北轉運使,又因部屬官吏受賕,降知壽州。又調任淮南轉運使,勾當三班院,代理知開封府。
後又以樞密直學士身份出知益州。懲治盜賊用嚴刑峻法,因而多有致死者。有個士卒在夜裏報告說軍隊將要暴亂,王曙立刻調查其真假,因謊報軍情士卒被斬首。蜀人將王曙比做張詠,號稱「前張後王」。入朝後又任給事中。當時仁宗為皇太子,王曙與李迪共同為太子選兼賓客,又因貢生的舉薦失實,被免官。起復後任給事中兼群牧使。其妻子,是寇準的女兒。寇準被罷免相位而且被貶官,王曙也被降職為汝州知州。寇準再次被貶官,王曙也再次被貶為郢州團練副使。直到後來才起為光祿卿、知襄州,又調汝州。官復給事中、知潞州。州襄有殺人者,已定罪結案,獨有王曙覺得可疑,不久提點刑獄杜衍至,在王曙提出疑點後的重審中事情果然真相大白。王曙因此而著《辨獄記》一書以告誡官吏。
王曙後來調任河南府、永興軍,召回朝中又任御史中丞兼理檢使,理檢設置使自此開始。玉清昭應宮發生火災,將守衛者全部拘捕下入御史獄。王曙擔心朝廷商議修復之事,上奏說:「古時魯桓、僖宮發生火災,孔子認為魯桓、僖宮是親屬關系已盡應當燒毀的。遼東高廟及高園便殿火災,董仲舒認為高廟不應當建在陵墓旁,所以才會發生火災。魏時崇華殿火災,高堂隆認為亭台樓榭都應引以為戒,應當不再修建,文帝不聽,結果第二年又被大火燒毀。而今所建宮殿不合經義,災變之來好像有所警示。但願陛下廢除其址,不再修建其觀廟,以應天變。」仁宗與太後覽章後感悟,遂減少守衛者的罪責。接著下詔告諭天下不再重修玉清昭應宮。
王曙又奏請允許三品以上官員立家廟,恢復唐朝舊制。並以尚書工部侍郎參知政事。又以有病為由請求解職,被改任戶部侍郎、資政殿學士、知陝州,又調河陽。再知河南府,又遷吏部。召為樞密使,又拜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過了一個月,頭上惡瘡發作,病逝。死後贈太保、中書令,謐文康。
王曙循規蹈矩,端莊嚴肅,有大臣之威嚴,做官小心謹慎,自惕自勵。喜佛法,常齋居素食,淡泊自如。當初,錢惟演留守西京,歐陽修、尹洙為其下屬官員。歐陽修等頗喜歡遊玩宴樂,王曙是後來去的西京,曾聲嚴厲色地告誡歐陽修等說:「諸君縱酒過度,難道惟獨不知道寇萊公晚年之禍嗎?」歐陽修起來回答說:「以我聽到的,萊公正是因為老了而不知止也!」王曙默然,而終不怒。等到做了樞密使,首先推薦歐陽修等,處於館閣重要位置上。一生著述有集四十卷,《周書音訓》十二卷,《唐書備問》三卷,《莊子旨歸》三篇,《列子旨歸》一篇,《戴斗奉使錄》二卷,集《兩漢詔議》四十卷。
兒子益恭、益柔。
益恭字達夫,以父蔭為衛尉寺丞。生性恬淡,仰慕唐時王龜之為人,數次解官就養。王曙參知政事,修建宅院於西京,益恭勸其父王曙以年老為由退養,王曙未能果斷離任而去。益恭服滿喪期之後,以尚書司門員外郎退休,間或與和尚、隱者出遊,洛陽的名園山水,無處不至。後來因他的兒子也入朝為官,益恭一生最終升遷至司農少卿,後去世。
益柔字勝之。為人正直崇尚義氣,喜歡談論天下事。以父蔭官至殿中丞。元昊反叛,上奏備戰邊防選派戰將籌謀的對策。杜衍、丁度宣撫河東,益柔寄信說:河外統兵運餉無成法,非得更換帥臣、轉運使不可。因而條陳其可用者。杜衍、丁度宣撫河東還朝,以學術政事之能力舉薦益柔,出知介丘縣。慶歷更換執政大臣,凡是意見與其相異者便被指為朋黨,仁宗下詔戒敕,益柔上書論辯,言詞尤其痛切直率。
尹洙因與劉滬爭水洛築城之事,自涇原貶慶州。益柔為此爭辯說:「水洛不過是一道屏障罷了,並不足以拒賊。劉滬是裨將,尹洙卻是將軍,以天子之命呼之不至,殺了也不為過;可是尹洙不敢將其執之以使之聽命,是尹洙沒使用其將軍的職權而尊崇朝廷,如此並未見其有罪也。」結果沒人聽從。
益柔與范仲淹從未見過面,范仲淹薦其入館閣,被授予集賢校理。因參與蘇舜欽府中聚會,醉後作《傲歌》。當時在座一些人想要傾覆正黨,宰相章得象、晏殊不置可否,參政賈昌朝暗中主持,張方平、宋祁、王拱辰群起而攻之不遣餘力,都列舉罪狀說益柔罪該當誅。韓琦卻對皇帝說:「益柔的酒後狂語哪裏值得計較。可是張方平等人卻都是陛下的近臣,而今西陲正在用兵,大事那麽多,沒一個為陛下出主意,而通同一氣列狀攻擊一個王益柔,此事之意不問可知。」皇帝感悟,只是貶黜益柔為復州監酒。過了許久,又任為開封府推官、鹽鐵判官。凡是帝王旨意的所需財物,或是有關部門為迎合上意以求進奉的不合乎規定的,一律置之不理。
後又出任兩浙、京東、京西轉運使。向皇上進言說:「現今用考課法來區別長吏的能否,必須有明顯的舉措和業績,這種舉措代替舊辦法要能興大利。但小政小善,只要積而不已,將來同樣能成其大。可是要只是取其大而遣其細,就會流於急功近利,恐怕將來沒人管理和注意的小事將日多,而只圖虛名不務實的風氣將日漸興起。所以我認為應參照唐時四善之法,兼取行實,列為三等。」言上而不行。
熙寧元年,益柔又入判度支審院。皇帝下詔讓百官轉對,益柔說:「作為皇帝的難處,最重要的就在於分辨邪正;而邪正的分辨,就在於宰相人選的選擇。而宰相的忠邪,又影響到了百官的賢否。就像唐高宗之李義甫,明皇之李林甫,德宗之盧杞,憲宗之皇甫鎛,都是帝王的借鑒。其中高宗、德宗之昏蒙,就不必說了;而以明皇、憲宗之聰明,也同樣受二相的蒙蔽。又以這二相之平庸,猶足以致禍,何況能誦六藝、挾才智而以文達到其奸說主張的人!」其意是指王安石。
後來又任益柔判吏部流內銓。按舊制,候選者當改任京官時,滿十人才引見。因此很多候選之士被困滯京城,而且遇到與舉薦者有故,即不選用。益柔主管此事後奏請二人即引見,此事一經實行,眾論翕然稱頌。益柔後又入直舍人院、知制誥兼直學士院。董氈恰遇明堂大典之恩惠,中書以書面奏請加封他光祿大夫,而舊的官階已是特進,益柔將此奏聞。皇帝對中書說:「不是翰林,怎麽能不被羌夷之人所笑。」宰相卻怒其不申報有司,找其他藉口罷去益柔兼直職務。調任龍圖閣直學士、秘書監,出知蔡州、揚州、亳州、江寧應天府。後去世,享年七十二。
益柔少年時便努力學習,通群書,著文一日數千言。尹洙見之說:「學識豐富而好學依然,著書作文而信手拈來,語句淳樸而使人振奮,氣勢壯闊而深長,才學不可測量也。」當時以詩賦取士,益柔去而不參加這種考試。後經范仲淹推薦去應試館職,因為不善於詞賦,乞請考策論,特予准許。司馬光曾對人說:「自從我寫出了《資治通鑒》一書,人們多有想要觀讀的,但未等看完一篇,已是欠伸思睡。能讀完的,只有王勝之一人。」其好學程度就如此類。
蔡齊字子思,其祖先是洛陽人。其曾祖父蔡綰,為萊州膠水縣令,因而就在此安家。蔡齊少時便成為孤兒,依附外祖父劉氏家長大。考進士第一。蔡齊生得儀表俊偉,舉止端莊,真宗見了,回頭對寇準說:「得到合適的人啦。」並下詔金吾儀仗給七馬騎從,沿途傳呼,以示尊寵。狀元給以騎從,自蔡齊而始。授官將作監丞、通判兗州,又調濰州。以秘書省著作郎入直集賢院。
仁宗初,蔡齊為司諫、修起居注,後又改任尚書禮部員外郎兼侍御史知雜事。錢惟演鎮守河陽,奏請特別賞賜鎮兵錢,章獻太後將要允許。蔡齊說:「皇上剛即位,錢惟演是外戚,奏請偏賞以示私恩,不可許。」於是上奏彈劾錢惟演。
蔡齊以起居舍人知制誥,入為翰林學士,加侍讀學士。太後大出金錢修景德寺,派遣內侍羅崇勛主持,命蔡齊作文記述此事。羅崇勛暗中使人引誘蔡齊說:「趕快作記,就可以得到參知政事了。」蔡齊久久不獻上記文,羅崇勛就進讒言,將蔡齊罷為龍圖閣學士、出知河南府。參知政事魯宗道力爭留之,不能得。後來以親人年老為由,改任密州,又調任應天府,後召還為右諫議大夫、御史中丞。
太後去世,遣誥以楊太妃為皇太後,同裁製軍國大事。百官都到皇宮側門朝賀,蔡齊卻要求下屬官吏不要去湊熱鬧,並入見執政說:「皇上風華正茂,且已習知天下政事,現已親理政事,豈能宜於使女後相接稱制嗎?」遂被罷免參與政事,復為龍圖閣學士、權三司使。有謠言流傳說荊王元儼自為天下兵馬都元帥的,捕而下獄,且連捕了許多人。皇帝發怒,讓蔡齊審訊懲處。蔡齊說:「此不過小人無知,不值得處治,而且處治了又拿什麽去安撫荊王。」皇帝醒悟,並立即命將被捕者釋放。蔡齊被拜為樞密副使。
交阯部落虐待其本部族的人,宜州收留了跑過來的八百多人,有議者說不可讓其入我境內,蔡齊說:「蠻人離開暴政而歸順有德,拒之而不祥,請撥給荊湖一帶的閑田使之自食其力;若硬將其趕走,肯定不回其部族,必定要聚而為盜賊了。」結果沒人聽從他的意見。過了數年,這些蠻人果然作亂。
蜀地大姓王齊雄犯了殺人罪被罷職除名,齊雄,是太後的姻親,未經赦免,便恢復官職。蔡齊說:「如果這樣,那豈不歪曲擾亂了法律!」第二天,入朝奏事時說:「齊雄仗勢殺人,不僅不死,又很快授以官職,這是以恩廢法。」皇帝說:「降他一等給他小一點的官可以嗎?」蔡齊說:「若如此以恩廢法,那讓朝廷以後怎麽辦!」皇帝只好勉強聽從,讓齊雄抵罪。
錢惟演附和丁謂,由樞密題名,擅自削去寇準的姓名,卻說「寇準自己拒而不寫」。蔡齊對仁宗說:「寇準忠義名聞天下,乃社稷之良臣,豈是可以讓奸黨隨便就可以誣陷的了的!」仁宗立即命令磨去題名。
郭皇後被廢,將要冊立富人陳氏之女為皇後,蔡齊極力論說。後被拜為禮部侍郎、參知政事。契丹到幽州去祭天,並屯兵於邊境。朝中輔臣要調兵備戰於邊境,輔臣與蔡齊輪番獻策建議於帝前,蔡齊獻三策,料定契丹不會背叛盟約。王曾與蔡齊友善,王曾與夷簡卻不融洽,王曾被罷去相位,蔡齊也以戶部侍郎不再參知政事而歸戶部本班。不久又出知潁州,後去世,享年五十二,贈兵部尚書,謐文忠。後來穎州的百姓見了蔡齊屬下故吏朱寀去參加喪禮,仍然痛哭思念蔡齊。
蔡齊莊重而有風采,性格謙遜退讓,從不妄言。有善從不自誇。丁謂執政,想要蔡齊依附自己,蔡齊最終也沒能如他所願。少時與徐人劉顏友好,劉顏因罪被罷官,蔡齊為其上書洋洋數十萬言,終使劉顏得以復官。劉顏去世,蔡齊又將自己的女兒給他的兒子劉庠做了妻子。蔡齊一生所舉薦的龐籍、楊偕、劉隨、段少連。後來相繼成為一代名臣。開始,蔡齊並沒有兒子,就以從子蔡延慶為後。等去世後,有遺腹子名為蔡延
蔡延慶字仲遠,考中進士。授官通判明州。後官歷福建路轉運判官,提點京東、陝西刑獄。神宗即位初,以集賢校理任開封府推官。在任時有衛士來告發一個黃衣老卒拿著筒火入值刑獄,延慶觀察老卒的臉色和言辭,心存疑慮,仔細訊問,果然是被人誣陷,便按律讓告者反坐。事情上聞,皇帝開始看重他,乃加任延慶入直史館、知河中府。第二年,又同修起居注,入直舍人院、判流內銓,並拜為天章閣待制、秦鳳等路都轉運使,又以應辦熙河軍需之功,進升龍圖閣直學士。
王韶率師進軍河州,被羌人斷其歸路。延慶進言說:「軍事本來並不是我所應該參預的,然而軍隊被困主帥危難,若不趕快救援,恐壞國家大事。」於是傳令調兵援救,羌人解圍而去,王韶得以全師歸來。可轉運判官蔡蒙卻彈劾其擅自興兵,朝廷問明情況,將蔡蒙調到其他地方。王韶回來後入朝,延慶代理熙河兵馬統帥。在元宵夜張燈,羌人乘此機會埋伏兵馬於北關下,並派遣二十九人假裝投誠,准備舉火內應。延慶窺知其陰謀,全部斬殺,外邊伏兵連夜潰逃。又有蕃人官員詐稱木征想要投降,讓大將景思立前去迎接。延慶洞悉其謀,命令眾將不許擅自出城,誰違犯了命令,雖有功亦殺,可是景思立不聽,最終兵敗而死。
延慶後又調任成都府兼兵馬都鈐轄。本來那裹從不設置都鈐轄,延慶就任屬於特命。府屬茂州籠絡著州屬九個蠻族,他們自己推選一人為將統領眾人,將常在州裹聽約束。而州就處在群蠻中,沒有城池,只有樹立鹿角以自固。蠻族人屢屢夜入搶劫人們的牲畜,然後讓人們用財物來贖取。州民飽受其害,就到郡守李琪那裹請求築城。李琪上奏於朝廷,皇帝下詔讓延慶權衡利弊來處理,延慶下達築城之命,李琪已去職。繼任郡守范百常認為有利,便開工築城。蠻族首領前來訴說築城侵佔了他們的土地,乞求停止築城,沒得到同意。數百蠻人四面而來,被趕走。第二天,來的蠻人更多,盡數放火焚燒了鹿角及一些百姓的廬舍,並用木梯沖車攻打城池,范百常率眾捍衛抵禦,直到殺了兩個蠻人首領,其餘眾才退。然而還有游騎仍在四面山上遊走,南北道路全被蠻人占據,城中人不敢出城。范百常招募勇士繞道到成都告急。延慶命令與之和解,並上奏乞請派遣接近皇上的內臣共同處理此事。皇帝下韶命押班王中正前往,中正接受旨意,凡軍事都得與都鈐轄延慶商議。將要出行,中正又說茂州離成都太遠,一一與之商議,又恐坐失事機,請求自己可以專決。於是事無巨細皆由中正自己處理,延慶不再干預。監司附和王中正,上奏延慶處置失當,致生邊患。延慶被調知渭州,並降為天章閣待制。
夏人禹臧苑麻懷疑延慶在邊境有陰謀,使人進入塞內賣馬,被守吏抓住報告了延慶。延慶說:「這是他們懷疑,所以來窺視。若將其執而不放,就證實了其疑慮。」於是讓人與其商議好價錢留馬給錢讓其回去。疆吏入敵境偷搶羊馬,延慶將他殺死在邊境上,並且告訴夏人說:「兩國互不侵犯邊境,就能互保平安,所以我們把他殺死以示警戒。若有這種事,我們仍然依此處理。」夏人悅服。
曾得一本《安南行軍法》研讀,效仿其書中辦法,使部分正兵弓箭手人馬,團為九將,合百隊,分左右前後四部。每隊又有駐戰、拓戰之區別,步騎器械,每將都相同。又以蕃兵人馬為別隊,各隨所靠近的分別隸屬。而諸將之數,又不及正兵之半,所以讓正兵以控制。將老弱置於城寨,比較其遠近而為區別。使蕃兵、漢兵不得相互混雜,以防有變。並將此法書寫上奏。其時鄘延呂惠卿也分頭謀劃兵事,延慶條列其不便,神宗贊同其議。後召延慶任知開封府,拜翰林學士。又以言官彈劾罷知滁州,歷瀛、洪州,又為龍圖閣待制,並為高陽帥。過了一年,復職直學士,移任定武。元佑年間,入朝為工部、吏部侍郎。去世,享年六十二,皇上賜錢三十萬,由官府備辦其葬禮。
延慶有學問,平居簡單而沉默,遇事而能分辨是非,所至之處皆有惠政。昔時既為伯父蔡齊之後,又因蔡齊臨終有遣腹子,於是歸其本宗,將家中之所有全部付還,無一毫自取,萊州人認為義焉。
論曰:章獻太後當朝時,群臣大多迎合做事,魯宗道、薛奎、蔡齊參預其間,正色孤立,無所回曲。宗道能阻止劉氏七廟之議,薛奎能正太後而衣帝服為非禮,蔡齊從容一言而絕女後相繼稱制之患,真所謂是以道事君者也!王曙辨奸審案,為一時之良吏,在位時又多薦舉提拔名臣,再如奏請群臣立家廟以恢復古禮,皆知為政之本焉。

8. 蒙古亡宋,改號為元;黃河泛濫,紅巾群亂;太祖北進,橫掃中原;削藩失敗,建文棄 輦

蒙古亡宋,改號為元
是指蒙古大汗忽必烈滅掉南宋,改國號為元,完成了一統中國的大版業,建立了元朝。權
黃河泛濫,紅巾群亂
是指元朝末年,元朝的統治腐敗,人民生活苦不堪言,加上天災人禍,黃河泛濫,導致人民起義反元,紅巾是指當時起義的義軍,稱為紅巾軍。
太祖北進,橫掃中原
是指明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從南方的根據地應天地區出兵北伐元朝,最後滅掉元朝,建立明朝。
削藩失敗,建文棄輦
是指明建文帝從其祖父太祖朱元璋處繼承帝位,削藩,是建文帝的一項政策,朱元璋曾冊封了自己幾個兒子為一地藩王,擁兵自重,抵禦元朝北逃勢力的入侵,為明朝戍邊,由於藩王擁兵自重,威脅了皇權,建文帝採取削藩政策,鞏固皇權,但是被其叔父燕王朱棣反動「靖難之役」推翻了其統治,燕王朱棣稱帝,是為明成祖,建文失輦指的是建文帝失去了皇位。

9. 文徵明書寫的《北山移文》的全文

《北山移文》
作者:孔稚珪 (南北朝)

鍾山之英,草堂之靈,馳煙驛路,勒移山庭:
夫以耿介拔俗之標,蕭灑出塵之想,度白雪以方潔,干青雲而直上,
吾方知之矣。若其亭亭物表,皎皎霞外,芥千金而不眄,
屣萬乘其如脫,聞鳳吹於洛浦,值薪歌於延瀨,固亦有焉。
豈期終始參差,蒼黃翻覆,淚翟子之悲,慟朱公之哭。
乍回跡以心染,或先貞而後黷,何其謬哉!嗚呼,
尚生不存,仲氏既往,山阿寂寥,千載誰賞!
世有周子,雋俗之士,既文既博,亦玄亦史。
然而學遁東魯,習隱南郭,偶吹草堂,濫巾北嶽。
誘我松桂,欺我雲壑。雖假容於江皋,乃纓情於好爵。
其始至也,將欲排巢父,拉許由,傲百氏,
蔑王侯。風情張日,霜氣橫秋。或嘆幽人長往,
或怨王孫不游。談空空於釋部,覈玄玄於道流,務光何足比,
涓子不能儔。及其鳴騶入谷,鶴書赴隴,形馳魄散,
志變神動。爾乃眉軒席次,袂聳筵上,焚芰制而裂荷衣,
抗塵容而走俗狀。風雲凄其帶憤,石泉咽而下愴,望林巒而有失,
顧草木而如喪。至其鈕金章,綰墨綬,跨屬城之雄,
冠百里之首。張英風於海甸,馳妙譽於浙右。道帙長擯,
法筵久埋。敲撲喧囂犯其慮,牒訴倥傯裝其懷。琴歌既斷,
酒賦無續,常綢繆於結課,每紛綸於折獄,籠張趙於往圖,
架卓魯於前籙,希蹤三輔豪,馳聲九州牧。使我高霞孤映,
明月獨舉,青松落陰,白雲誰侶?磵戶摧絕無與歸,
石徑荒涼徒延佇。至於還飆入幕,寫霧出楹,蕙帳空兮夜鶴怨,
山人去兮曉猨驚。昔聞投簪逸海岸,今見解蘭縛塵纓。於是南嶽獻嘲,
北隴騰笑,列壑爭譏,攢峰竦誚。慨遊子之我欺,
悲無人以赴吊。故其林慚無盡,澗愧不歇,秋桂遣風,
春蘿罷月。騁西山之逸議,馳東皋之素謁。今又促裝下邑,
浪栧上京,雖情殷於魏闕,或假步於山扃。豈可使芳杜厚顏,
薜荔蒙恥,碧嶺再辱,丹崖重滓,塵游躅於蕙路,
污淥池以洗耳。宜扃岫幌,掩雲關,斂輕霧,
藏鳴湍。截來轅於谷口,杜妄轡於郊端。於是叢條瞋膽,
疊穎怒魄。或飛柯以折輪,乍低枝而掃跡。請回俗士駕,
為君謝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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